——在此之前,由于相关记录都被从时间上抹去,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祂。“停一下。”祂叫住秦达意,而后指了指台上。正在咏唱哈斯塔之歌的黄衣修道士们被一齐按了暂停。戚逐芳给了祂救人的机会,相对地,也提出了禁止干预的要求。在秦达意满是困惑和探究的目光中,戚逐芳缓缓走上了台。祂是这样想的。既然都把奈亚丢到北落师门去了,索性将这出祂原本预备的亲子反目剧本破坏得更彻底一点。比如说直接控制叶阳的父母。这样,就算奈亚以后再想对这出早就散场的剧目做什么,祂也能诞生之时,戴冠之时。……奈亚提前动了一些手脚,以观众误导祂,让祂以为叶阳会留在舞台上,作为教徒的一员,在终幕时登场。暗中的献祭可能早已开始。虽然还是被奈亚摆了一道,戚逐芳却没有生气。奈亚在火海中狼狈的姿态已经足够让祂开心许久了。黑星剧场在郊外,黄衣修道士选定的献祭地点则要更远一些,在荒废的省道附近,连货车都少有路过。时间已近深夜。毕宿五依旧在上升,亮得让人无法忽视。荒废城市的虚影中,黄袍迎风招展,歌谣隐约可闻。戚逐芳直接闯了进去,终于感应到了触手的存在。街道上空无一人,透过颓圮的建筑,依稀能看出旧日繁华的光景。城市广场上,喷泉仍不停歇,来自哈利湖的那些湖水不断溢出,粘稠得像某种材质特殊的史莱姆。巨大的圆月正对着广场,照亮了最中心处的巨大雕像。雕像之下,邪教徒聚集于此。他们将自己摆成了黄印的形状。最中心处,则是被簇拥起来的,宛如耶稣受刑般被绑在柱子上的人。和在黑星剧场的那些邪教徒不同,仅有被缚在中间的那个人影是披着黄袍的。巨大的杯悬在他们头顶上。月光下,黑色的液体倾倒下来,从头到脚,那道人影被完完全全浸泡在了这些粘稠的东西里。液体在蠕动,不断钻入宽大的袍中,其余溅出的部分则贪婪地吸附在那些正在主持仪式的教徒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啃噬声。曳着长长的尾巴,这些液体最终又汇集于一点,归流于受洗之人的脚下。诡异又圣洁。诞生之时,戴冠之时,加冕之时。眠于湖底的深空星海之主将从深眠中苏醒。不断流逝的生命力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惜,在另一位邪神的干扰下,仪式注定不会成功。团团血雾在戚逐芳眼前爆开,喷枪一样染红了广场上的石板,连雕像的衣摆处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颜色。那些有意识的黑色活水则是迅速汇聚成一团,伸出数条带着尖锐獠牙的触须,试图向祂发动攻击。戚逐芳直接将祂抓了起来,捏成更加容易被投掷的形状,朝那个正源源不断涌出液体的金杯砸了过去。咣当声后,杯子掉了下来,在地上噜噜滚了数圈,滚到了戚逐芳脚边。杯中黑色液体摇晃,却没有溢出。戚逐芳和藏杯子里的眼睛对上,面无表情地将其踢远。他站到了那个被绑着的人身前,在把人解救出来之前,特地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呼吸,体温正常,心脏发出有力的跳动。很好,这次一次成功的营救。戚逐芳把人放了下来。至于精神状态之类的,目前不在祂关心的范围内。毕竟叶阳本来就没有脑子,挺傻的。戚逐芳摘下叶阳头上带着的兜帽,顺手帮他把扣在身上的袍扣也解开了。之前留下的那一小节触手从袍子里面钻出来,蔫哒哒的,迅速缠绕上祂的指尖。戚逐芳没有理睬,而是看着叶阳脸上的面具,伸手将其拿下。看见熟悉的面容后,祂才感觉别扭感稍微消去了一些。面具被摘下的瞬间,一只手梏住了祂的手腕。被祂半抱着的人瞬间睁开眼,眸中是全然的陌生感。祂与叶阳的气质迥然不同。神与人的距离只需一瞬间。醒来的并非叶阳,而是在这具身躯之中复苏的哈斯塔。戚逐芳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不知何时又滚回祂脚边的杯子里,黑色触须蜂拥而上,紧紧把戚逐芳缠成一团——连带“叶阳”也包括在内。“汝之姓名?”哈斯塔浑然不在意显得过于亲密的距离。戚逐芳没有回答,而是将那些触手连根拔起,随便往不知道那个空间一丢,解决了这个小麻烦。祂稍微拉开了和哈斯塔的距离,而后才缓缓开口。“叶阳呢?”“叶阳是谁?”哈斯塔不解。戚逐芳神色淡淡:“这具身体的主人。”“他之灵魂现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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