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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初浔就愣住了,里面的医生和一个男人同时回过头,医生他不认识,而那个男人竟是众星捧月的裴云廷。他的五指一紧,把脑袋迅速收了回去,快步离开,想将一切都当做没发生,结果刚走几步,身后就传出了低沉的声线:“谁教你说话说一半的?”初浔停下了步子,回头,看见裴云廷站在科室门口,双手插着口袋看着自己。初浔吞咽了一下,裴云廷向他走来,初浔不知把目光放在哪里比较好,裴云廷太灼热,太耀眼了,他的视线区域就那么大一点。“我是食人的恶鬼么?让你见了我就跑?”裴云廷的目光欺压下来,落在不敢直视他的漂亮的oga脸上。“我只是认错了……”“手怎么了?”裴云廷打断他的话,看见初浔手臂上红肿的地方和抓痕,很像是被虐待后的痕迹,他的目光沉了许多。初浔握住手腕,尽量平心静气地说:“一点擦伤而已……”“怎么不处理?”裴云廷说着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初浔条件反射地将手臂抽回去,两人之间僵了起来。初浔抬头看他,裴云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不太好,“抱歉,进来看看吧,简单包扎一下。”初浔想处理一下伤口,一时也没地方可去,就跟着裴云廷进来了,裴云廷和里面穿白衣服的医生说了他的情况,那医生就拿了工具和药箱给裴云廷。“坐好,我帮你简单弄弄,他在忙。”裴云廷将药箱打开,很有经验似的,初浔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看他操弄着药酒。“谢谢……”初浔抬头在裴云廷认真的眉眼处扫了一眼,为什么不是那个医生来弄呢?他很不想和裴云廷有什么接触,上个药这种事也不行,初浔只觉得别扭,目光放在哪里都不太合适,他最终把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胳膊上,又不小心注意着裴云廷纤长的手指和上面一枚黑色的戒指上了,没话找话似的尴尬问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应该啊,他这种大明星,应该不用自己跑医院里来吧,听说都有私人医生的,初浔也不确定。“拿药,”裴云廷手上温柔,动作小心,语气听起来却总是冷冷的,“感冒复发了。”又是一阵沉默。初浔不自觉地抬头瞟了一眼裴云廷的脸,晚上灯光把人衬得过分冷清,科室里只有一点键盘跳动的声音,来自医生手里,初浔不知道裴云廷和这个医生什么关系,但听起来好像是认识的。“不是虐待吧?”裴云廷突然问。初浔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回应:“……不是的。”裴云廷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将药箱合起,看不太出脸上有什么情绪,他问了个相对莫名其妙的问题:“我给你的药吃了吗?”初浔点点头:“嗯。”“好吃吗?”初浔整理衣袖的手顿住,抬起头,发现裴云廷竟然是认真的,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什么叫好吃吗?裴云廷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脑残,连一旁的医生都扶了扶眼镜看过来,裴云廷自嘲般轻笑,转了转小指的戒指,靠着身后的桌沿,仿若自言自语:“瞧我,在说什么傻话。”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多搭一句话而紧张到说错话的裴裴……晚上八点钟,医院的门前停了辆五系。钟夫人被乐姨搀扶着往医院里赶,钟越甩上车门,大步流星冲进医院,询问一番后,向一个方向行进。他和自己爷爷的感情实在说不上是和谐,小时候自己调皮捣蛋,不好好念书,就不太让爷爷满意,可是这个家里他本就不该是那个挑大梁的人,爷爷最中意的和培养好的继承人是他父亲,父亲才是钟家的顶梁柱,他的能力那么强,那么得爷爷的意,偏偏死在了一场车祸里,英年早逝的他把一切担子都扔在了钟越的身上,让他大学时本应该潇洒自在的,却不得不安下心来学习。钟越和爷爷的感情不和谐也不会经常闹矛盾,可是从他瞒着爷爷娶了没有信息素的初浔以后,他们的纷争总算爆发了,钟越对爷爷本就有些不亲密,但可怜他是钟家唯一的顶梁柱,听着他的教训也从不顶嘴,这两年自己在公司里的表现还不错,才算和爷爷的关系有了些和缓,随着年龄大了,随着自己心智的成熟,钟越已经能够理解这个老人,失去了妻子与儿子,他的一生已经足够困苦,老来身边无所依,只有自己才是那个能够挑起钟家大梁的人,才能够成为年迈的爷爷和年龄越来越大的母亲唯一的依靠。钟越听到爷爷头风发作进了医院的事,也是心慌,一路上脚步都不稳,在他心里,他虽然和爷爷有些隔阂,对他却还是有敬重和信任的,他的背后是钟家这么大的公司,爷爷要是倒了,他钟越就没个问话的人了。赶到了医院的病房门口,钟越呼吸急促,走廊里只有一个人,守在病房门前,那个小小的身影紧紧攥着拳头,脚下不安地踱着步,那张白皙的脸蛋上充斥着无处安放的红色,受了惊的眼眸在看过来时,戳动了钟越心里的一抹柔软。初浔冲着钟越跑来,一脑袋撞进他的怀里,驯鹿找到了他的避风港,把强压着的无措与紧张一并释放了出来,钟越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他抬起手,覆在他的额头,摸到了后脑勺一股温热的汗水。吓傻了吧。钟越低下头,唇抵着初浔的发尖,似乎发丝也在轻颤,这个自己眼里柔弱的小妻子,今天也顶起了一次大梁。初浔揪着钟越的衣角,他所有不安的情绪,脆弱的模样,都给了钟越,他是他在钟家唯一能信任的人,他是他这辈子要走过一生的人,他唯有在他的面前,在他的怀里,能不再掩藏。“吓到了吧,”钟越吻了吻他的发丝,安抚道:“你做的很好。”初浔得到了肯定,心中慌乱稍落。“妈。”钟越叫了一声,同时,怀里的人也松开了手,从他怀里抬起头。初浔的眼角都红了,他到底是个oga,无论什么情绪都美得不可方物,那白皙的脸上一抹红润,眼角更像是晕了粉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别说抬起手腕,轻拭眼角温热的动作有多可人了。“妈。”初浔也跟着叫了一声。钟夫人知他受惊了,走上前来,抬起他的手腕,看着身后的病房,揪心地询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她和钟越来得都不快,钟越回来得晚了,钟夫人也没法及时赶到,不知钟老的情况,一家人围在病房门口,干着急。初浔说:“爷爷已经没事了,现在正睡着,待会醒了就可以进去看他了。”钟夫人如释重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抚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老天保佑。”乐姨喜极而泣:“我就说了老爷子不会有事的,夫人瞧您。”说着把钟夫人扶到一边坐下来。钟越看了母亲一眼,松了一口气,他低头注意到初浔有包扎的手臂,抬起来问:“怎么了?”初浔转过头来,对上钟越的眸子,见他眼中担忧,初浔抬起自己的手,盖住了那伤口:“我没事。”钟越推开了他的手,还是那句话:“问你怎么了。”初浔解释道:“爷爷神志不清时抓的,那会他太痛了,没关系,已经处理好了。”他的确没什么大事,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医生说没有大碍,过两天就好了。可实际上是过了许多天,初浔的皮肤太嫩了,有什么伤痕好起来也不容易。“待会我找人把你送回家,你这一夜奔波的,早点回去休息,我得在这陪着我妈,她不惊吓。”钟越说。“不用了,我陪你一起在这里等着就好了,我也不困,何况妈她也需要陪伴,这个时候我们都在身边她会安心一些。”初浔抬起手,他的手臂上被缠了一圈纱布,钟老神志不清时指甲把初浔的皮肤掐烂了,有些划痕在,虽不多,却也需要重视,等伤口自己愈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上了药应该会好的快些。一家人就这么在病房门口,等着钟老苏醒,钟夫人年纪大了,熬不住夜,却也逼着自己熬夜,钟老十一点才醒过来,精神才好了些,钟越和钟夫人陪在一边说话,初浔和乐姨站在一边端茶倒水,刚醒过来的人多会口渴,初浔心细,早就准备好了温水,递给了钟越。钟越服侍老爷子喝了下去。“还想睡吗?”钟越贴在老爷子耳前问,把水杯递给后面的初浔,初浔放置在了一边。钟老闭上眼睛说:“现在也不早了吧,年轻人都有事,回去休息吧。”钟越抬头,和母亲对视了一眼,钟夫人俯下身道:“爸,让两个孩子回去吧,我和乐姐在这陪着你。”谁知钟老却道:“得了,都回去吧,没什么好陪的,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去吧去吧。”钟夫人无奈地直起腰,不知如何是好,钟老是个做事追求效率与利益的人,头风发作需要人是真的,没事了不麻烦别人也是对的,他一辈子经历过的波浪多了,不在意那些小情小意,家里人的也不需要,实在是没什么利益的事,无用功少做一些。知晓钟老这个脾气,钟越也没什么话好说,只交代道:“那我们就先回去,爷爷你有事叫护士,明天我跟妈再过来看你。”钟老摆摆手:“回去吧。”钟越将被子掩了掩,初浔还是有些担心,钟老是他相处过的特别难缠的人,有时候又特别的固执,就像现在,是需要有人陪在身边的,他硬是咬牙不让。初浔无计可施,钟越都没有办法,他这个在钟老跟前不受宠的更没法子。跟着钟越出了病房,几个人脸上都是颓败,败给了钟老的固执与坚持。医院的楼下,停了辆黑色的越野。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裴云廷接听电话。“拿个药怎么这么久?碰见粉丝了?”经纪人高永的声音。“没,”裴云廷语气疏离道:“回去了。”他倒也希望碰见的是粉丝,希望那个人至少粉他,至少对他有一点好感,有一点喜欢,可他活在现实里,他并不是影视剧里,那个不管爱不爱,都可以把人绑在身边的反派啊。车子发动,带着深夜的孤寂和委屈。他原本准备回去,却又临时改了主意。※钟越跟护士交代了几句,便开车把几人带回了家。钟夫人在家里安排着一切,钟越和初浔则径直回了房间。这场慌乱有了平息的趋势。初浔拿过浴巾,给坐在沙发上的钟越,准备好了睡衣,提醒道:“阿越,去洗澡吧。”已经很晚了,这对明天的工作不太友好。钟越抬起眼,看见自己的妻子一脸乖巧像地站在自己身边,初浔穿着简单的长衣长裤,淡色的直筒牛仔裤衬着笔直纤细的双腿,上面是一件宽松的长袖,遮住了不盈一握的小腰,他的骨架小,个头也不高,体重轻的要命,身上的衣服也撑不起来,娇小玲珑的,在oga中这种体格并不算特别,而是普遍,漂亮又娇小的oga的确很合alpha的心意,何况他的妻子初浔拥有oga中最强大的基因。没有信息素并不耽误他的美貌,他法,看他那张脸,听他说话的时候,或者是看他那双细腻如玉的双手在握着什么的时候,他都在想一些极其庸俗的画面。到现在,钟越看着这张脸,他也知道,就算他跟初浔结束了,就算oga离婚在这个时代是件极其可耻的事,也有不少alpha会等着接盘,会争先恐后地来抢这块肥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许他在外面跟alpha随便说话,强调他已婚,要有已婚人的自觉,告诉他alpha都有多危险,让他知道离婚这件事对oga的杀伤力有多大,从而保证这个精美的oga会一直属于自己。他就是沉迷于初浔的相貌,没有信息素不是大事,他可以跟别人有无数个孩子,但他不可能生出,且不可能再碰见一个这种绝色的oga。钟越伸出长臂,揽住了初浔的腰,把他朝自己带了带,初浔的膝盖磕在了他的大腿上,钟越把人带到身前,掀起他的衣服,轻吻他的柔腰。初浔脸色涨红,无论多久他都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亲密的事,他性格并不懦弱,却很容易害羞,即使和钟越结婚已有两年,该有的亲密接触都有过了,他还是不能很好地说服自己接受他忽然的欲望,初浔僵着身子,手上的浴巾无处安放,只是轻轻呢喃了一声:“阿越……”钟越将人抱到了怀里,迫使初浔跪在了他双腿_间的沙发上,他抬头,揉着初浔的后腰,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初浔羞红了眼尾,尾音虚弱:“要洗澡了……”钟越道:“待会再洗。”“已经很晚了,”初浔慌张,不敢对上钟越写满了渴求的目光,他避开视线,浓密的睫羽在脸上投下阴影,“明天还要工作,看爷爷,不要……”“你倒是个懂事的,”钟越拥紧了人,埋头在初浔怀里狠狠嗅了一下,初浔没有信息素,但并不影响他有体香,初浔身上是很适合他的牛奶香味,跟他从小到大一直用同一种沐浴露有关,母亲一直给他用牛奶味的沐浴露,母亲身为顶级的oga,知道什么是能够让alpha沉迷的味道,就是纯净的奶香,越纯的味道越容易勾起男人的欲,这一直是条真理名言,钟越就是这味道下的俘虏,他第一次靠近初浔,就被他身上这种淡淡的奶香味勾引,以为这是他的信息素,“你说,以后你的信息素会不会也是奶香味?”初浔脸色涨红,在外面,大家是不会一起交流信息素的,信息素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欲,是只能跟恋人交流的私密话题,但他和钟越结婚两年多了,却还是没办法自如地与他交流这些,初浔无措地说:“我,不知道啊……”他还会不会有信息素都是不确定的事,就算有,也不一定是奶香味,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很悲哀的,比如绝色的容颜,却有一种不太受欢迎的信息素,是最让人头疼的事,而这些都是基因决定的,天定的,初浔并不能知晓。“我喜欢铃兰花的味道,”钟越沉浸地说:“如果有了,你可以也是那个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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