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都只注意到婉豆被恶意跟踪的事,反而把谢小轮的事给忘了,本来我是固定两个星期去拜访她的导师一次,但是这次忘了,所以当我发现她的彩妆淡了一些时,处理事情的最关键时刻已经过了。
因为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苦着一张脸,很明显的受了委屈,我只能匆匆的去学校和她的导师沟通,虽然明白了大概,但我还是有一点搞不懂。
听说,小轮的彩妆引起太多同学的侧目,许多女同学『可能』是因为看不惯她的行事作风,所以故意放出风声,毁谤她和男同学有…一腿,她太生气,找出了兴风作浪的女生想要理论,结果反而打了那女生一巴掌,后来女同学请了家长来骂学校、骂小轮,女同学坚持不承认是她先起头的,所以小轮又被老师训了一顿,而且这次连学务处也有参一脚。
我想不懂的是,既然对方有请家长出面,那为什么小轮不来告诉我呢?我虽然还在读大学,但是解决事情的能力还是有啊!
「妹。」谢小轮还在上课,但是我还是特地再到学校一趟,请老师把小轮叫出来。
她坐在孔子雕像旁的石凳上,满脸的不开心,而我则是一边看着孔子,一边观察她。
「怎样啦?」
她满口的不耐烦。
「我知道你对孔子很有兴趣,但是叫我出来晒太阳就太超过了哦!」
她今天的口红还是大红色的。
「有耐心一点。」
愈是知道小轮的委屈,我就愈觉得她的口红很漂亮,也觉得她似乎又长大了一点,学会了自己承受一切,但是她不试着说出来,我该怎么办?
我和她远离了父母,在外地求学,虽然也还有祖父母的照顾,但是面对外界的事物,我们若学不会面对、处理,就只能把一切的苦酸往肚里吞。
「喔。」她原本已经打算起身了,听了我的话之后,又不甘愿的将屁股黏回石凳上。
「我觉得我当哥哥很不称职。」我走到她旁边坐下,有些事,似乎是一定要问清楚的。
我所知道的一切,毕竟都只是听说,小轮的话比谣言还要真确,也让我更有理由相信。
「是有一点。」谢小轮不坐了,改蹲在石凳上头。
「我知道的谢小轮…是一个很爱化妆、逛街的妹妹,看到了红色更是眼睛发亮,每次只要送她红色的物品,她就high个不停,而且虽然喜欢顶撞哥哥,也却不至于太过份。」
对我来说,妹的就像是个初生的婴儿,那么的纯真、自然,我真的、真的相信她!
「对。」谢小轮认同着。
「所以你能跟我说事情的经过吗?」我无法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她,或许她也有错,不该在纪律严明、一变不通的高中里扮演着反派,这样的话,安安稳稳的毕业,生活虽然单调,但也风平浪静。
「就是你听见的那样。」妹重新拿出口红涂上。
她涂口红的动作,已经是熟练到神乎奇技的境界,半秒就可以完成,我的动态视力还不够强悍,只捕捉到一点点。
「哥相信你是无辜的。」我皱着眉,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女孩子,怎么能把责任都往身上揽!
「我是打了她,那个不要脸的女生!」语气是那么的愤怒,但她的表情仍然是无动于衷,同一句话彷彿已经说过了数万次,失去了它原有的震憾效果。
「你很讨厌那个女生吗?」我瞭解的谢小轮,不会随便的骂脏话。
「不重要了。」她应该是剑拔弩张的心,却异常的平静,害我不知所措,我很想一走了之,就这样把事情搁在一旁,想说或许有一天,淡了会比较好,但是我还是没办法那么没担当。
「辛苦你了。」我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此时此刻的我,想藉由拥抱来加强我的勇气,也弥补谢小轮所受到的委屈。
可能这一秒,真的需要一点风力来化解周遭凝重的气氛,我直挺挺的站着,感受怀中的妹妹,那一滴一滴不断落下的泪水,就像一支形体虽小却利锐的刀,阵阵的刺着我的心,削去我的肉。
如果我像爸爸一样坚强,像妈妈一样的包容,那我的前襟就不会溼成一片,谢小轮就不会红着眼眶回教室,站在原地的我,在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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