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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楼边人似玉简介 > 第147章（第1页）

第88章停留在一千年前的记忆

被提拎着后颈皮，小狐狸缩着四只爪子在他手里左右摇晃，分外无辜地用魂音问：&ldo;我可以出声了吗?&rdo;

&ldo;可以。&rdo;宋立言面色不善，&ldo;不止可以出声，本官还有很多话想问你。&rdo;

&ldo;问呀。&rdo;小狐狸殷勤地摇起尾巴。

&ldo;……&rdo;一对上她这清澈的眼睛，宋立言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骗他的人是楼似玉，面前这只小狐狸什么也不记得。

长叹一口气，他将她抱进怀里摸了摸脑袋，感慨道：&ldo;浮玉县怎么会有这么多厉害的妖怪。&rdo;

楼似玉以为这就是要问她的话，老实地答：&ldo;此地乃岐斗山之阴，又临三江冲汇，孕育万妖，不足为奇。方才那个我原本还没认出来是什么妖怪，他刚才用了妖力，我倒是察觉了，是白仙家的。&rdo;

&ldo;白仙?&rdo;

&ldo;也就是刺猬妖，他们家的人一向清高，不屑以妖族自称，所以便唤之白仙，但其实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妖怪嘛，还连我都比不上呢。&rdo;楼似玉得意地扬了扬下巴，&ldo;要我跟他斗法，肯定是我赢。&rdo;

刺猬妖?宋立言皱眉，他想起了齐岷检验死在官邸里的女尸之后说的话‐‐&ldo;凶手应该是鼠族一类身形小巧的妖怪，就鼠族之前的罪状来看，让它们担着这罪名也不冤枉。但自上次之后，浮玉县的确很少瞧见鼠妖，若有其他身形相似的妖怪，也可一查。&rdo;

巧了，刺猬正好与鼠妖身形相似。宋立言抿唇，抱着楼似玉就往义庄赶。

&ldo;大人。&rdo;

齐岷今日正值休沐，冷不防被他拽上马车，十分头疼地问，&ldo;这给俸禄吗?&rdo;

&ldo;先前的女尸有线索了，你不好奇?&rdo;宋立言义正言辞地斥责他，&ldo;为死者伸冤，你怎么能计较俸禄。&rdo;

齐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ldo;大人与那楼掌柜在一起，别的好处没有，这抠门的样子倒是越来越相像了。&rdo;

听见有人说自个儿，楼似玉从宋立言的怀里冒出了个脑袋。

齐岷吓了一跳，往旁边挪了挪，捂着心口又气又笑：&ldo;这还弄成原形随身带着了?&rdo;

&ldo;出了点事，之后再同你解释。&rdo;宋立言捋了捋狐狸尾巴，&ldo;今日的线索全靠她了。&rdo;

齐岷不太赞同地道：&ldo;大人，不是下官要置喙，您就算与这楼掌柜再有渊源，她也是个妖怪，我上清司与妖水火不容，您身为嫡系弟子，哪能与妖怪这般亲近。&rdo;

&ldo;我知道。&rdo;宋立言垂眸，&ldo;但她与别的妖怪不同，身上有太多秘密，留着比杀了有用。&rdo;

&ldo;究竟是什么原因，大人比下官清楚。&rdo;齐岷摇头，&ldo;以下官之见，斩草除根为妙。&rdo;

楼似玉听明白了，不悦地龇牙：&ldo;你让他杀我?&rdo;

&ldo;你不该杀吗?&rdo;齐岷沉了脸，&ldo;装作凡人隐藏在这浮玉县里，是何居心?&rdo;

&ldo;我反正没干坏事，比你这人当得好。&rdo;楼似玉上下扫他一眼，撇嘴，&ldo;满身人命罪孽，该斩也是斩你。&rdo;

齐岷闻言脸色一变，宋立言伸手便捏住了她的狐狸长嘴，打岔地喊外头的宋洵：&ldo;还有多远?&rdo;

宋洵答：&ldo;就在前头了。&rdo;

齐岷神色阴沉地收回脱口欲出的追问，他不知道楼似玉为何能看出他满身人命罪孽，但陈年旧事被提起，怎么也让他心里不悦，黄符都捏在手指间了，却被宋立言冷冷一眼给瞪了回去。

&ldo;你竟然偏袒她。&rdo;齐岷有点委屈。

宋立言头疼地道：&ldo;先断了命案再说，罗安河还盯着呢，总不能因小失大。&rdo;

马车飞快地往前跑，总算是赶到了义庄，宋立言忙不迭地下车，将楼似玉夹在咯吱窝里，小声威胁：&ldo;不许伸爪子。&rdo;

&ldo;他就不是个好人，凭什么说我呀?&rdo;楼似玉张牙舞爪地道，&ldo;我当妖怪杀的人都没他多，他也好意思。&rdo;

&ldo;不许再提这事。&rdo;宋立言沉了脸，&ldo;他已经是上清司的人了。&rdo;

楼似玉撇嘴：&ldo;我是你养的妖怪，四舍五入，我也是上清司的妖怪。&rdo;

&ldo;胡说什么。&rdo;宋立言摇头，跨进义庄走到那女尸旁边，双手将她抱过去，&ldo;你闻闻，是不是白仙的痕迹?&rdo;

女尸放了好几天，已经有些腐烂了，楼似玉干呕两下直挣扎：&ldo;我是狐狸，又不是猎犬!&rdo;

宋立言盯着她看。

&ldo;……不是猎犬也有别的法子分辨，你先松开。&rdo;耷拉了耳朵，楼似玉做出了让步，落在女尸上仔细瞧了瞧她脖颈间的抓痕，嘴里还在小声嘀咕，&ldo;老娘闯荡江湖的时候可没看过谁的脸色，也没为谁做过事，也就是你，给我使唤来使唤去的……&rdo;

&ldo;别抱怨了，看出来什么没?&rdo;宋立言戳了戳她的尾巴。

楼似玉嫌弃地用后爪将白布给女尸刨着盖上，气哼哼地道：&ldo;爪印像成年的白仙所为，尸体上很干净，没有妖气，说明至少是百年以上的白仙。就我所知，白仙一族一直活跃在浮玉县，他们家妖后应该要产子了，少不得拿些冥婴去补身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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