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昨天枪打得真够漂亮的。

&rdo;我说，斜瞟了他一眼。

他磕了磕烟斗，沉思地盯着它：&ldo;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rdo;他头也不抬地问。

&ldo;我不知道。

他们没有扣留她。

我们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作了记录，一式三份。

一份给了怀尔德，一份给了警察局长办公室，还有一份给了刑事杀人侦缉队。

他们把她放了。

我后来没有再见到她。

真没想到。

&rdo;

&ldo;那姑娘很不错，人们都说。

不会干出什么坏事来。

&rdo;

&ldo;是个好姑娘。

&rdo;我说。

格里高利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灰色短发：&ldo;还有一件事，&rdo;他的语调几乎可以说是和蔼的，&ldo;你这个人看起来挺不错，只是办起事来有时太不知深浅了。

如果你真要帮助斯特恩乌德一家的话‐‐就别再管他家的事了。

&rdo;

&ldo;我想你是对的，上尉。

&rdo;

&ldo;你身体现在怎么样？&rdo;

&ldo;好极了。

&rdo;我说，&ldo;昨天夜里我被各门各部的老爷训了大半夜，被人呵斥来呵斥去。

在这以前，我浑身都湿透了，还叫人打个半死。

现在我可是好极了。

&rdo;

&ldo;你希望他们对你怎样呢，老弟？&rdo;

&ldo;就是这样。

&rdo;我站起身来，对他笑了笑，拔腿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