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窒了窒,莫名的痛楚已经漫延到四肢百骸,却仍强迫自己直视着他,硬撑着一口气反问道:&ldo;你说呢?&rdo;
萧川没回答。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是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太奇特。就在刚才,在他吻下去的那一刻,他竟然又产生了那样的错觉。在秦淮之后,他甚至再没吻过任何一个女人,所以他一直记得他吻她的那种感觉,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却一直没有忘记。
他会那样激烈地吻她,会那样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吻她,只是因为她带给他的感观和刺激太过熟悉和强烈。
活了三十多年,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迷惑过。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谜,让他觉得困惑。
南谨就在他的面前,双眼中还残留着轻薄的泪意,嘴角边撕裂的地方隐隐渗出血渍,可她像是毫不在意,不肯向他求饶,也不肯说半句软话。直到他终于松开手,她才脱力般顺着墙壁往下滑。
她跪坐在地板上,仰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突然合上眼睛,整个人失去意识般歪倒下去。
短暂的晕厥,带来的却是一场幽深沉寂的梦境。
南谨陷在里面,一时之间找不到出口。
她似乎很疲惫了,站在空茫漆黑的旷野上,周围空气稀薄,令她喘不上气来。她渐渐觉得疼,哪里都在疼,一会儿像被烈火炙烤着,一会儿又像被浸入彻骨的冰水里,最后她不得不蹲下来,将身体蜷成一团。
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孤独笼罩下来,她四处张望,声嘶力竭地呼唤,可是就连自己都听不到喉咙里发出的细微声音。最后,她终于在遥远的前方看见一个很小的身影。
那影子跌跌撞撞地冲她而来,嘴里喃喃喊着的两个字竟然是&ldo;妈妈&rdo;。
她吃了一惊,根本想不起来那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她妈妈,可是眼泪却已经倏然涌上来。仿佛凭着本能,她努力伸开疲惫沉重的双臂,想要抱住那个小小的人影,结果就这样等了很久很久,却始终都没有等到。
深浓的墨色中,影子渐渐淡去,稚嫩的声音也消失了,又只剩下她独自一个人。
&ldo;这样高烧不退,最好是打一针。&rdo;医生收起体温计,记下病人的病征,准备回去拿药。
萧川沉默了一下,说:&ldo;先不打针,观察一下再说。&rdo;
用人跟着医生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萧川仍旧站在床边,静静垂下目光,看着床上陷在半昏睡中的女人。
晨曦微露,正从窗帘的fèng隙中斜斜漏进来。过了片刻,他伸手将床头的台灯关掉。
她就这样睡了整整一夜,自从在地板上突然晕倒后,便开始高烧不退,再也没有醒来过。
医生也说不清楚病因,只能先想办法退烧,让她尽快醒过来。而她此时就连昏睡都似乎极不安稳,秀眉微微蹙着,浓密的眼睫不时轻微颤动。她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却因为发烧干热,整张嘴唇都泛着一层干燥的虚白。
萧川倾身拿起棉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中蘸了一点水,点在她的嘴唇上。
她却一动没动,像是没有任何知觉。
过了没多久,用人敲门进来,轻声问:&ldo;早餐做好了,您要先下楼吃一点吗?&rdo;
萧川的眼睛仍注视着床上,只是摆摆手,用人识趣地重新退了出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南谨紧闭着双眼,忽然呻吟了一声。
其实那声音极轻极弱,短促地从她的喉间逸出。萧川迅速弯下腰查看,结果发现她并没有醒,她像是正陷在某种梦魇中,呼吸变得轻浅急促。
他尝试着叫了一声:&ldo;南谨。&rdo;
她的眉头皱了皱,忽地从紧闭的眼角边滑下两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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