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穆冰瑶被封街狙击,和几位皇子有过交集后,奉天府尹荣大人看到太子、赵王和淮王都想绕道;想不到最难讨好的玉面战神竟然大驾光临,要听一个郎中奸污良家妇女的案子,让他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段锦玉树临风的被迎进审问堂,坐在一旁听审。
他觑着跪在堂下的两人,男子约二十多岁,身材颀长,面容憔悴,但不掩其俊逸斯文的玉面相貌,难怪有“玉面郎中”之称。他穿一件玄青长袍,袍尾皱褶脏污,头发也稍嫌凌乱,看来已经关了好几天。
穆冰瑶告诉他,这个就是他要“抢”的对象,一个浸淫于制毒解毒,却完全不谙人情世故的医药奇才。
至于跪在他身边的女子,长相清秀,一身锦衣,头上插着一只珠钗,看起来生活颇为滋润;原本以手帕掩着脸哭哭啼啼,在看到丰神伟俊的段锦后,硬是看恍了神;直到段锦嫌恶地瞪向她,才把她吓醒,继续掩面哭泣。
原来这“玉面郎中”孙一凡某日救了这个叫薇娘的姑娘,伤愈后,薇娘主动说愿托乔木、要以身相许。
孙一凡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医毒研究里,除了出门看诊,生活单纯,突然有这么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子说要委身于他,宛如李靖遇上了红拂,便说要八抬大轿迎娶薇娘过门。
薇娘含羞答应,当晚两人发乎情却止不住礼,有了肌肤之亲。
薇娘以家中老父出外省亲,说等他回来,再一起去找父亲求娶;就这样,两人在孙一凡的屋里过起了夫妻生活,鱼水贪欢,好不快活。
可过了一个月,这姑娘突然到奉天府,状告孙一凡玷污她!
孙一凡一开始极力澄清,说薇娘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但又举不出证据,几次对簿公堂,让他心灰意冷。
在大秦,玷污妇女是重罪,要花大笔赔偿金,且对方愿意和解还好,否则还要发配边疆,徭役三年。
穆冰瑶说这薇娘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薇娘有个姘头,两人观察孙一凡许久,欺他个性单纯,遂起了讹诈之心。
今天是审案的最后一天,若孙一凡再不能举证薇娘是自愿和他在一起,他不但要倾家荡产,要要充军边疆。
荣大人客气看着段锦:“不知殿下对这个案子有何建议?”
段锦道:“荣大人不必拘束,本王是纯粹来观审的。”他看向孙一凡:“听说这位孙大夫是个妙手回春的高手,医术堪比太医,想不到竟无耻到去玷污妇人;本王只是觉得奇怪,这孙大夫长得貌若潘安,要什么女子没有?医治过的人家也交口赞誉,怎么会急色到要去玷污妇女?”
他的一番话让堂外的百姓议论起来,他们本来就不相信平时和蔼单纯的孙大夫会做这种事!可人家姑娘又言之凿凿。
萎靡堂下的孙一凡突然动了动,抬头看向段锦。
今日寅时有人潜入大牢,对他说了一番话,难道……
薇娘见孙一凡好不容易要认罪了,这淮王突然出现,还说出这一番话,让她警钟大响,哭得更悲伤凄惨,孙一凡看了,又于心不忍,低下头去。
段锦眸中精光乍现,这女子利用孙一凡对她的感情,想置孙一凡于死地,就算不为抢人,也绝不能让这可恶女人得逞。
荣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被告孙一凡,薇娘告你趁疗伤之便玷污她,你可认罪?”
就在孙一凡打算认罪,段锦突然说:“荣大人,本王有个疑问,依照大秦律法,认罪者除去良民资格,是否终生不得入仕?”
荣大人抚须说:“那是自然,犯罪之人岂能玷污朝堂?”
“这样啊!”段锦点头。
想不到孙一凡闻言却震了震,抬头看向淮王。
段锦又说:“对了,这薇娘没有亲人?怎么让一个女人家出来面对这么不堪的事?”
薇娘哭哭啼啼:“小女子父母早逝,无依无靠,才会受这人面兽心的大夫欺负,呜呜……”
“是吗?”段锦的桃花眼往堂外一人瞟去,伸手一指:“本王还以为那男人是你亲哥呢!”
孙一凡往堂外看去,刚好看见一个男人因为段锦的话而大惊失色,忙闪身躲到人群之后。
孙一凡突然脸色涨红!他见过这个男的,这些日子他出诊回来,经常见他在自己医馆外徘徊……
他看向段锦,段锦笑的对他点头。
孙一凡单纯但不傻,很快意识到原来薇娘委身,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
他突然抬头,眼神变了:“启禀大人,小人没有玷污薇娘,因为行周公之礼时,小人半途而废了。”
什么?!
孙一凡言辞恳切:“小人是解了薇娘衣服,但过其门而不入,实乃因为她貌若无盐、身材干瘪,伺候的功夫又差,小人难以下口,所以……”
“你放屁!”薇娘一听大怒,激动站起来说:“孙一凡,你好样的!你我同居一个月,怎么可能过门不入?你还说老娘伺候得你欲死欲仙,你可是每天──”薇娘声音骤止,倒抽一口气,脸色惨白,整个人僵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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