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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嬷嬷眉毛倒竖,呸了一声,道:&ldo;跟我们姐儿有什么关系!
他们的树是今儿枯死的,咱们姐儿昨晚子时前就落地了。
再说,他们家的亲家老爷都不好了,还说不是他家的预兆,谁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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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人果然是想祸水东引,正巧湛家生的还是个女孩儿,浑说起来,却也能扯的上。
只是他家太张扬,营里的人都听说了,都只指着他家说三道四。
常陶斋气的没法子,不料午时刚过,城里就有人来报信,说岳家的镇山太岁阁老仙去了,他那未过门的妻子有一年的孝,这婚事却得延到出孝才能作。
明日就是亲迎的正日子,临门一脚,却出了丧事。
不仅旁人,就是常家自己也信了那桃树原是妖异之兆,不吉利的很。
常陶斋没了岳家的大靠山,如何再敢与高他一级,实打实军功升迁的湛冬为难,当即偃旗息鼓,不敢闹夭了。
不过,这却与湛家和朱绣不相干,骥哥儿这一辈,小囡囡虽生的比哥哥们晚,却实打实是头一个女孩儿,可以眼见的千娇万宠。
至少出门子的时候,这堂兄弟加起来能有几十个,哪家也不敢小觑了,但凡一点对不住,姑爷家里也得掂量掂量他家儿子能不能经得住这些大舅哥们一人一拳头。
湛冬守了一夜,亲自端汤递水,看妻子和闺女的眼睛柔的能滴水。
朱嬷嬷抱起骥哥儿,香了乖孙一口,孤单老婆子且看不得这些,倒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