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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睑色越来越苍白。
我温婉的说:「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
他的背部忽然佝偻,他不再抖擞精神,看上去也就像个中年人。
他喃喃说:「是,我很累。
」
不要说他,我又何尝不累。
一个人隔在他们三人之间,人家做第三者,我做了第四者,一塌胡涂。
回到家松口气,我垮在沙发上。
但心意是完全立定了,应该对屈先生假以辞色,我不认为现代女人一失足不会成千古恨。
我决定暂时停学,不再与屈太太周旋下去,我觉得自己很虚伪。
屈太太却同我说:「我在办离婚。
」
「什么?」
「我知道我说过至死不离,但是我现在的想法完全不同。
」她说:「再下去,只有大家死。
」
「他回来了?」我明知故问。
「昨天下午回来的。
我默然。
「曲小姐,我知道你不方便参予意见,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现在懂得如何处理这件事。
」
我与她握手。
「我仍有你的电话,」她说:「我们有空再见。
」
我点点头。
这是好消息。
分手对他们两夫妻都有好处。
但这并不表示我对屈先生的看法会有所改变。
我并非卫道人士,我的道德水准很低,但是屈先生这个人,无论他是否独身,都不适合我,我觉得他对感情不认真。
屈氏夫妇真的离婚了。
十多年的夫妻,还是要分手,我皱上眉头深思,但不能因噎废食,婚还是要结的,只要在那一刻是真的就无愧良心。
离婚后屈先生反而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