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就想要直接捉回去押着,但不舍得,便自欺欺人假装大度地放了,后面又想把人带回去,江璨软绵绵的一个眼神,他却只想随着他走了。江璨得到裴与墨的答复后就开心起来。他知道他们又是和和睦睦的男男朋友了,那枚早就准备好的戒指和房子也再度有了主人。正低头抿着唇甜蜜地笑着,江璨鼻尖微动,就嗅到红薯鲜香的甜,牵着裴与墨到摊子前买好,感觉手心被谁碰了碰。他扭头,看到裴与墨眼里似乎有寒冰融化,可再眨眼,又是一派漆黑的深潭。来不及仔细瞧,裴与墨张嘴:“回伊甸园住吧,江璨。”生硬的措辞,要求的句式,却是柔软的语调。比起命令,更偏向哀求。说着,裴与墨还往前走了一步,被冻得通红的嘴唇离江璨只有厘米远,灼亮冷漠的眉眼仿佛映上一层光。作者有话说:裴总默默探出脑壳,回来吧孩子,回来吧~探头,三次元有点事考试资格核检,几千个人里抽到我了…(抽奖怎么木有这个好运气嘤)周三还会有一章以前也有人爬床?立竿见影的,江璨脸登时就红了。他结结巴巴,“是、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裴与墨垂了垂眼,“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晚上一个人,总是睡不着。”这是真话。裴与墨夜里不熬去最后一丝精力,都不可能闭上眼。辛医生说,这是潜意识里没有安全感,时刻需要保持警惕的缘故。掌心下手心温软,江璨望着裴与墨漆黑的眼睫,觉得他这样子就像藏在北欧神话里白雪下一睡一千年的妖精。别说是回伊甸园,哪怕是真要掏谁的心,也是无法拒绝的。于是就不知不觉就顺着说,“那下周,哦不,后天就回去?我找爷爷快点去裴家商量婚事…咳咳,我是说今天晚上你要是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才和好就同居什么的,其实还是有点太快了。脱离了童话的滤镜,江璨才知道自己从前做的事有多冒犯。他想到什么是什么,觉得一辈子反正肯定是和裴与墨在一起的,还是先订婚的好。所以,明天就找爷爷让他和裴家谈谈,看能不能顺便下个聘什么的。“婚事”二字极大地取悦了裴与墨。沉默片刻,他眼底的浓墨化开些,还是暂且收回手,应道:“好。”而后事实证明,裴与墨没有强行把人带回伊甸园的决定是十分正确的。江璨把他送到别墅区门口时,是十一点零五分,他唇角浅淡的笑意收敛时,是十一点十分。注意到坐在不远处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人,揉了揉额角,裴与墨坐在沙发上,问:“怎么回事?”沈秘书在一旁回答道:“二十分钟前,中枢安保系统突然遭受黑客攻击,裴三过来时就看到他…一只脚踩上您的床边。”裴与墨颔首,示意裴五立刻找人把房间里东西换一遍。再接过裴四递过来的纸,上面详细记录了这个人是通过什么渠道,什么路线到达房间里。但穿着暴露的少年辩驳道:“还要我说几遍,真的是走错房子了,我是住在隔壁的陈家人,你们到底想怎样?!”话没说完,就被堵上嘴。裴与墨是不愿意再听下去了。显然,对方想编造一个美丽的误会当做邂逅的借口。但这招数裴与墨已经见过太多,退一万步说,伊甸园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没有做详细的计划根本不可能随意就进门。他心情尚可,没打算在这种事上耗费太多时间。随手把大衣解下,“查一下隔壁隔壁房主是谁,其余按照原先流程进行。”顿了顿,裴与墨淡淡,“裴三裴四加练百分之三十,裴十一加练百分之五十。”裴十一负责整个房子的安保,这确实是疏忽了。沈秘书应道:“好的裴总。”抬了抬手,裴三就像提溜个粽子一样,拎起捆在那人身上的绳索。这种事早就有了一整套标准的流程,查出来是什么人派来的,如果是合作方就解除合作,让对方亲自来把人接走,如果自个来的,就怎么来怎么送回去,给予一点不敢再犯的小惩罚。裴与墨说完也起身,他今晚要睡江璨床上。其实裴与墨在江璨房间里总能很快入睡,但他并不经常睡江璨房间,因为枕头上残留的植物气息已经接近于无。他漫步进行地歪了歪脖子,朝江璨房间走,没走两步,那少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挣脱了裴三的胁制,扑过来挡在裴与墨面前,还面色焦急,嘴里呜呜地喊着什么。裴与墨眉头微蹙,神情间浅薄的不耐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攒出有如实质的冷戾。见状,沈秘书低下头。他知道,这事是再不能轻易了了。但地上的少年对此并不清楚,还揣着狐假虎威的美梦。他是陈家的次子,更妥帖地说,也是豪门中众多假少爷之一。江璨和裴与墨的事在圈子里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但据他的调查,这几个月来,不论是在江家还是言家,江璨都与裴与墨没什么太近的接触,他们间的联系少了很多,甚至没见过几次面。不论什么方面看,都应该是分开了。陈家次子还查了很多关于江璨和裴与墨的资料,他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江璨还不是言家少爷,也就代表,裴与墨并不在意背景。这也很理所应当,有权有势到一定程度如裴家,确实也不需要在意背景。那江璨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呢?故而有些鲁莽的,他决定取代江璨,做个替身也好,当个炮友也成,索性都不会被亏待。…更何况,裴与墨看着并不像传闻里那样冷漠阴郁,他瞧着俊美丽,像个最温柔不过的绅士。下颌再就被最温柔不过的绅士用手杖抬起来了。裴与墨越是不满,表情越是淡漠,只那双眸子里堆砌着沉沉的墨色,他一字一句,“你怎么敢的?”跪在地上的少年乍一看,竟和江璨有几分相似。他的眼窝鼻梁被刻意地勾勒深邃,眉目间盛着几分熟悉的天真,只是强装的意味太明显,平白多了几分暗藏心机的恶意。裴与墨先前刻意收敛的冷漠乍地出现,吓得地上的人一阵瑟缩发颤,对进那冰冷的眼底,陈家次子还是害怕了。他凄凄地望向裴与墨,瑟瑟发抖地凑近,试图把脸颊往裴与墨腿上贴着祈求垂怜,但还没靠近,就感觉肩膀处一阵剧痛。他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了几步,眼前一阵发黑。只听得裴与墨说:“打电话给陈家管事的,让现在来接。”在地毯上踏了踏鞋尖,语调是熟悉的雷厉风行杀伐决断,“十一点半前,晚一分钟股票跌一个点。”陈家本来也不是什么很大很有名的家族,股票往下连着多跌几下,现金流或许就要断了。而这种事源于不受宠的次子,他的目的昭然若现,想来,不用裴与墨动手,对方就能感受到什么是人间地狱了。眼看着沈秘书出门,犹豫了下,裴与墨还是叮嘱道:“注意点,不要叫别人看到。”这个别人特指江璨。他心思纯良,喜欢小白花款温柔善良型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能不要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但江璨还是知道了。言望也不清楚是从哪里听来的,转述得绘声绘色,说陈家那少年是从床上被扒拉下来的,也真想的出来,为了顺利进入裴家的院子,还悄咪咪地穿了吉利服,底下就只穿了件情趣内衣,裤衩子都是丁字的。听到这里,江璨一个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前不久在沙漠时,外面说要看剧本的人不是什么暴露癖,而是要爬他的床。所以那人也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给裴与墨露大腿吗?江璨突然知道自己被爬床,也只是有点惊讶而已,就,怪不得金城那天表情怪怪的,原来现在都是这种方法爬床了。可一跟裴与墨搭上关系,感觉就不是一点糟糕了。偏偏言望是个看不懂脸色的,还在说:“听说丁字裤还是镂空的,真稀奇,都不会勒吗?我下次去裴家找你玩也穿吉利服…”打断长篇大论的奇怪话题,江璨问:“所以与墨是怎么处理的?”言望:“好像是找陈家人领回了,陈家大哥脸色黑得吓人,爬床的好像被吓得腿都软了,最后是被硬生生拖上车的。”他顿了顿,还点评道:“哥夫这回下手轻多了,以前哪里这么轻易就给放了…”听得江璨一愣一愣的,“等等,以前也有过人爬床?”言望大手一挥,“肯定啊,哥夫没跟你说过?那爬得叫一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江璨:“???”接下来十多分钟里,言望简单说了些什么从天而降试图光溜溜地掉到裴与墨怀里的,编造危险剧本想要舍生取义救裴与墨一命来要挟以身相许的,彻彻底底地刷新了江璨对爬床的多样化认知。嘴巴还没停,言望砸吧嘴:“这几个月,好多人打听你到底和裴与墨分没分的,你知道花家那位小姐吧?”江璨摇头:“不知道。”言望:“不知道也正常,他家那位大小姐脾气大得很,当初放狠话说要找最好看的郎婿,去年还是前年,花家想搭裴家的关系,求着她去跟哥夫见一面,结果死活不愿意去。”一边说,一边乐得见牙不见眼的,“这不,前段时间知道哥夫长相后,天天在家里催他爸妈,咋咋呼呼的,上次还催她弟弟帮忙去看看,结果现在好了,姐弟都想嫁给哥夫了,两人在家里天天干架,爸妈拦都拦不住,笑死。”江璨:“。”江璨酸不溜秋的,一张脸没忍住拧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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