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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告诉我一星期后可以搬进去住。
这一连串日子内的变化大过以往那十年,都是为了玫瑰的缘故。
一连好几天,我想约玫瑰看新房子,都找不到她。
我问黄太太她是否出门去了,她又不说。
“她人在香港,但这一个星期,我们几乎没有看见过她。”
“是否因为方协文给她麻烦,她避着他?”
黄太太沉吟,“不会,她从不怕方协文。”
“他不会怎么样吧?”
“自然不会,你放心,她仍然回来睡,不过早出晚归而已。
家敏,你少疑神疑鬼。”
“请她与我联络一下。”
我说,“黄振华叫我到夏威夷开会,我要去十天。”
“好好地做事。”
她劝我。
直到上飞机的时候,玫瑰也没给我一个电话交代,我很失望,但我不能祈望一个美女行事与常人一般,故此寂寞地上了飞机。
到了夏威夷我故意在香港时间清晨打电话找玫瑰。
黄太太来接的电话,我将她在梦中惊醒,因此道歉。
黄太太说:“玫瑰已搬回老房子去了。”
语气间有点犹豫。
我顿时多心起来,“你们有些什么瞒着我?”
黄太太笑,“你这孩子。”
“是不是咪咪嫁了人?”
我问。
“没理由,你叫她一刹间嫁谁去。”
“我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我说。
“多多享受夏威夷的风光。”
“闷死人。”
我说,“游泳与晒太阳最好分开两天做,否则一下子做完了没事做。”
“别这样好不好?你早已被香港以及香港的女孩子宠坏。”
“回来再见。”
我又带一线希望,“老房子那边电话是否仍然旧号码?”
“你算了罢,早上四点三十分扰人清梦,”
黄太太说。
回到香港那天,黄太太来接我飞机,她一贯清慡,一身白麻布西装。
我愉快地张开手,“黄太,”
我说,“真高兴见到你,如果玫瑰是玫瑰,那你是水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