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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都是这样的。
」惠绚说。
我站在旁边﹐没有开口﹐我也曾经做过这一种梦﹐梦中我为我的男人受了重伤﹐血流披面的他﹐抱着我冲进医院急诊室﹐力竭声嘶地恳求医生﹕「医生﹐你救救她﹗」那是地久天长的梦。
死在情人的怀抱里。
我没有告诉你﹐怕你笑我。
在烧鸟店第三次见到你﹐是我去法兰克福的前夕。
你一个人来﹐幽幽地坐在后园。
「一个星期来三次﹐真不简单。
」惠绚说。
我曾一厢情愿地以为你为了我而来。
「你一点也不像医生。
」我说。
「医生应该是一个样子的吗﹖」你说。
「起码胡子该刮得干净一点﹐头发也不应该那么愤怒。
」你默默地坐了一个晚上﹐你似乎又不是为我而来。
「你明天还要去法兰克福﹐你先走吧。
」惠绚说。
我穿起大衣离开﹐街上有一个流动小贩正在售卖丝巾。
他卖的丝巾﹐七彩缤纷﹐我挑选了一条天蓝色的﹐上面有月亮和星星的图案。
我把丝巾束在脖子上。
我忽尔在人群后面看到你。
「医生﹐你也走了﹖」「你的丝巾很漂亮。
」你说。
「我喜欢星星。
」我说。
「是的﹐星星很漂亮。
」「秦医生﹐你住在哪里﹖」「西环最后的一间屋。
」你说。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我立刻拿出地图﹐寻找你说的西环最后一间屋的位置。
我想﹐大概就是那一间了。
我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你住的那一幢大厦。
我在想﹐哪一扇窗是属于你的﹖早上﹐政文还在睡觉﹐我没有叫醒他。
徐铭石来接我一起去机场。
「听说法兰克福那边很冷。
」徐铭石在机舱里说。
「天气报告说只有零下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