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戎宇，我跟你没完。”

悠悠哉哉指挥者车队赶路，眼看着就快到达婺城境内的张戎宇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

“营长你感冒了？”

警卫员关切地问。

不能吧？张戎宇突然嘴角翘起：哼哼，准时秦观止那家伙在咒骂他，看来他派出去的人的手了。

揉揉鼻子，张戎宇心情很好的哼起了小曲。

秦观止历经艰难的步行赶路，路上只要看见路边有车就会跑过去查看。

可是，这一路下来车是见着不少，完好无损的也就几辆，但这些车却都早已被卸了能源。

沮丧的秦四少很想骂娘，而他确实也骂了，站在无人的路口，泼妇一样的把张戎宇家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而回应他的咒骂的，却是树林里钻出来的三两只丧尸。

落荒而跳的秦观止更郁闷了，丧尸竟然出城了？以前它们都是不敢出来的，城里又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说，城外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直到夜幕将至，他才一头钻进树林，今夜安置帐篷的地点必须特别挑选过，毕竟有了白天发生的事，又遭遇了跑到野外的丧尸，更要防备林中随时存在的危险，除非他一整夜别睡觉，若想要休息，就不许做好万全的准备。

最后，在一棵依靠山岩生长的庞大树木的根间隙设了营地，搭好帐篷后又拖来枯枝断木将外部遮盖地严严实实的。

劳累了一整天的秦观止勉强啃了几口肉，灌下半瓶水，窝在营帐内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

。

几个半大的少年围着一本书，争论的激烈。

“这个法术应该是属于金系的，你看看：铜墙铁壁，又是铜又是铁的一看就是金系法术没错了。”

那是的张戎宇面貌还显稚嫩，但为人处世已经显出老成起来。

不知是命里注定还是怎么，秦观止很凑巧地每每都于张戎宇持不同意见：“跟金属有关的就是金系法术，那么跟水有关的唤雨就是水系，而是呼风呢？算哪一系？”

“呼风唤雨，书上都记在一块算做一个法术，那当然也就是属于水系的。”

张戎宇的理由也是充分的。

但秦观止却不认同，他总觉得即便是相连的术法也未必就是相同属性，这就跟国有君臣，药有配伍一样，古人都讲究个相辅相成。

很可能法术也一样，两种不同类别的法术叠加没准能起到个相互辅助的作用，使其威力增倍。

因此，被糅合在一块作为一个法术来使用并不能代表着两种法术就一定是同系的。

“我还是觉得不能这样算。

木火土金水，木火土水都没有争议，唯一有疑问的就是金。

若说点石成金、铜墙铁壁这类的术法才算是金系的法术，那么呼风唤雨、风刀剑雨中的呼风和风刀又属于什么系别？”

边上其他几个听他们争辩听得津津有味，但见最后的疑惑还是没有争出个所以然来，芈子安先不耐烦了。

“抱抱，你最早入门，你说呢？”

几双眼睛都转向一直做壁上观的云抱朴。

炯炯地期待眼神看得她抓耳挠腮，可怜她也不清楚啊，她目前连练气都还没入门呢，哪里就到了能学法术的境界。

没到那个份上，爷爷也不会教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