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去找地方,你放心问,不用顾忌什么,万事交给我。”庭仰一本正经道:“好啊,不过也不用急,谢老板的事,应该算不上什么要紧事。”如果说祁知序的是明晃晃的瞧不起,那庭仰的就是绵里带针的阴阳怪气。谢晋祝脸色铁青地看着两人的互动,面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忍下怒气,精明狡诈的眼睛里闪过几分算计的光。这个儿子,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有用一点,居然能攀上祁知序……倒也可以理解,毕竟他的脸可是一脉相承了庭若玫的狐狸精样。庭若玫当初不就是靠着那张艳丽的脸才勾引到了他?不过终究是个小玩意而已,等对方腻了,还不是一堆垃圾。如果像庭若玫一样,不想着往上爬攀上高枝,最后就只能烂在阴沟里。下贱的东西还敢要尊严,尊严古往今来都是有钱人才能玩得起的奢侈品。谢晋祝将与合作方的会议推迟了一天。本身也不是什么大单子,和攀上英景药业集团相比,孰轻孰重一眼分明。祁知序为庭仰临时定了一个私密性较好的茶楼包厢。茶烟袅袅,升起时模糊了谢晋祝令人作呕的脸,对方好像一下从披着人皮的饿狼变成了虚伪的慈父。“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名正言顺的谢家少爷名分。条件我也给出了,你只要答应就行。放心,资源少不了你的……你可是我的儿子,我不会亏待你的”“不。”庭仰摇了摇头,“我的母亲这些年从没有告诉过我,你是我的生父。如果你今天不来找我,我甚至有可能一辈子不去查谁是我的生父。”儒雅的表象瞬间破裂,谢晋祝的脸色在某个瞬间显得有些狰狞:“不可能!”庭仰犹豫了一会,才想通对方的行为逻辑。谢晋祝认为自己谢氏老总的身份贵不可言,母亲不可能瞒下这个秘密。“事实就是如此。”庭仰没有对这个人表现出任何尊重,只是带着一点疏离的社交礼仪,“我愿意坐在这里,只是想问清楚,当年我的母亲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庭若玫在最红的时候宣布退隐生子,紧接着就和经纪公司闹解约闹得腥风血雨,令所有粉丝与媒体都极为不解。可她没有一句解释,留下无数流转的美丽残影以及众说纷纭的流言后匆匆隐退。直到很久之后,她被拍到与某已婚富商关系密切,这才揭开了一点世人自认为的丑恶遮羞布。哪怕照片里的庭若玫没有任何主动亲密的举措,甚至细看还能发觉庭若玫的回避。可是别人不在乎,因为有人主导了舆论风向,让铺天盖地的恶意朝庭若玫袭去。剩下的人想要合群,就得用手指打下一行行批判嘲讽的话语。曾经对她美丽的夸赞都变成了恶意的揣测。“难怪红的那么快。”“难怪资源这么好。”“还不是因为那张脸。”所有人都曾为她的美丽神魂颠倒,此时美丽却成为了她的罪恶。庭若玫就像路边盛放的玫瑰,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试图摘下它。因为芬芳的香味引得他们心驰神往。因为热烈的红美好得让人神晕目眩。直到这朵玫瑰被溅上了泥污,他们开始觉得喜欢这朵花会拉低他们的身价。于是每一个路人,都开始用捏碎她的方法,证明自己不曾为这种美丽驻足过。庭仰没有关注过当年那些带着恶意的绯闻,因为他从来不相信这些,也不认为母亲有错。当年母亲付完天价违约金就带着自己入住破旧的筒子楼,再艰难的时候都没有向谁寻求过帮助。如果母亲真的是……违背了道德当了第三者,没必要、也不可能活得如此拮据。所谓隐退也不过是好听的说法,当年母亲只是被雪藏了而已。在母亲车祸死去之前的记忆他记不清具体的了,只是十分确定她过得很痛苦。“过去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她勾引我。”谢晋祝的心虚一闪而过,但狡诈的表皮迅速覆盖了上去,“当初抛下庭若玫是我不对,但我后来去找过她,是她自己疯疯癫癫的,这样的人怎么配进我谢家的门?”庭仰平静地注视着谢晋祝掩饰丑行的拙劣表演,他意料之外的平静。“知道了。”“庭若玫只是个下九流的戏子,你倒是有点本事,居然勾搭上了英景太子爷。”谢晋祝见庭仰没发现自己的谎言,还在沾沾自喜,语气下流且露骨。“我这边正好有两个项目,你劝劝祁知序和我们合作,方法随你便,能成事就行,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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