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陛下。钟慎察觉到不对劲,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猛然抬眼与宋子慕对视。“阿慕,你是想——”宋子慕依旧微笑,竖起一根手指,比出了噤声的手势,半点不见慌张。他所想,不过是颠覆王朝,另立新王。如果这个国家已经烂透了,那为什么不换一个掌权人发号施令?钟慎想通了宋子慕的一切行为,匆忙道:“兹事体大需要从长计议,你若是为此不安,我可以帮……”“不安?”宋子慕打断了钟慎的话,多半是觉得这话有趣,又低声重复了一次。他抬眸与钟慎直视,目光坚定似有灼火。“我为什么会不安?一个人以为自己做了错事才会不安——而我永远正确。”语罢,宋子慕使出一股巧劲,轻松挣开了钟慎的手,转身推开门。“我去外头看看。”冰冷的寒风顷刻涌入室内,宋子慕朝屋外望去。来时就阴云幂幂,此时屋外更是已下起大雪,茫茫白色似乎能覆盖世间一切肮脏罪恶。碎琼乱玉,纷纷袭来。宋子慕伸手接住一点雪,看着脆弱的白色慢慢融化于掌心。“下雪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还是早早雪停为好。”不然那些住在破庙里,靠发霉的烂稻草取暖的人,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宋子慕拢了拢墨色厚披风,从门侧顺手拾起一把伞撑开。“门外就一把伞,我先借走了。大雪天不宜出行,四皇兄不若寻一处暖和地歇着。”钟慎握紧了被宋子慕挣开的手,心里有一股难以遏制的暴戾将要脱离隽秀儒雅的表象。这股戾气不是对着宋子慕,而是对着高坐庙堂的那个无情狠辣之人。母妃早死,钟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在宫中平安活到长大,定然也不会是什么光风霁月、软弱可欺之辈。装得再好,凶兽就是凶兽,不会因为收敛起獠牙,就变成了温驯的乖宠。钟慎看着宋子慕的背影,想要不顾风雪走到对方身边。却见本已渐行渐远之人倏地停下了脚步,清朗的嗓音被风雪声盖住半分,只能听个隐约。宋子慕单手拂去身上落着的薄雪,语调温润如玉:“古往今来,赈灾都是最吃力不讨好的。若是被派来赈灾,还是专心着为好。免得到时候尽心尽力,却被其他人抢了头功。”叹息一声后,宋子慕继续往前走,明明离得更远,钟慎却把这句话听的最清楚。“就像我这种恶名昭彰的小人啊,慎哥。”碎雪落下,狂风袭来。门扉轰然撞上,又徐徐滑开。“咔——”导演本人在拍戏,这声“咔”只能由张霖代劳了。“我看着没问题,能一条过,你再看看。”张霖照旧是乐呵呵的卤蛋模样,“祁知序你小子还藏拙是吧,当时试戏的时候,你和助演在一起,演得活像真的有血海深仇,搞得我还特意叮嘱小庭要好好教教你。”“没藏拙。”祁知序装扮还未卸下,表情冷淡,一袭白衣也被穿的贵气逼人。“是你请的老师教得好。”张霖见祁知序冷静的表情,一时没摸准这人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索性不想了。“你来看看这条。”张霖拉着祁知序凑到摄像机边上,祁知序仔细把这一条看完。过了一会,他遥遥对庭仰比了个手势,示意这条过了。庭仰反应能力堪比兔子,一看到就欢天喜地的去卸妆了。好耶,收工回家。回家打游戏,之前和林染染约着要一起打本来着。自庭仰和祁知序熟悉以后,最高兴的莫过于张宁简。现在庭仰上祁知序的车,自然的就像喝水呼吸那样轻松,都不用他每天接送了。……当然不可能。张宁简一颗老妈子的心都快操碎了。本来想告诫一下自家艺人,注意和祁知序保持距离,话还没说出口,公司上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盛世娱乐不算大公司,庭仰是公司里的一哥,优质资源不多,但胜在相对自由。作为公司里的金牌经纪人,张宁简面对上司没不怎么拘谨。他把庭仰和祁知序的事说了一下,本来也没指望上司能给什么意见,结果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一下,再次开口时嗓音有些尴尬。“老张啊,年轻人的事,就不要管了嘛……我相信小庭自己也有分寸。”上司在商场里浸淫多年,依然为人随和,待人处事没有任何傲气。张宁简闻言木了木。“……老板,你认真的?”上司呵呵一笑,“我看那个小祁人也不错,两人多相处相处,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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