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寒扬了扬眉,唇边挂着冷笑:“亏得长泽朋友广,查得明白,这只金貔貅,是想吞了大头,还让咱们给他挡灾呢!不过,长泽既能查出,旁人也是可以的,他的算盘只怕要打不响了。”“管他,咱们只管防着自家人不被使坏便是。”聂锋松了口气,不是他们不道义,而是家中牵挂太多,金光善又不肯明说的耍心眼儿,自然是要让他着急一下才好。兰陵,金麟台上。抖机灵的金光善只觉自己爪子都是麻的,利益再大再多,也得有命消受才是,若温若寒与聂锋未见,却先到了其他心怀不轨之辈,他得哭死。所以,金光善也顾不上他那身好不易才从箱子底翻出的漂亮行头,不自觉的把衣角都揉皱了,口中念念有词:“温兄、聂兄,这时候你们可不能不管兄弟我,好歹咱们是一起摸过鱼,一起逃过课的交情,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何况,这次有钱拿。”温若寒先到一步,正巧听见,几乎没一脚踏空摔下金麟台去,对这只爱财貔貅实在没好气,冷笑开口:“歧【岐】山温氏不缺钱,你还是留着你的小钱钱打口金棺材算了。”金光善忙满面堆笑迎了上来,殷勤万分的道:“温兄,你可来了,小弟盼兄如久旱望甘霖,田禾思艳阳,实实……”“停、停~,你给我离远点儿。”温若寒搓着两臂鸡皮,满眼的嫌弃:“这般肉麻的话还是留着你给你家夫人听吧,我可无福消受。”“哥啊,救命呀!”金光善一个虎抱将温若寒给搂个结实,兰陵金氏虽不同清河聂氐是温若寒的姻亲骨肉,可两家也是曾结姻亲的,所以金貔貅才敢同温若寒这般放肆,抱紧大粗腿就开嚎:“弟弟我也是没法呀!家里那败家娘们一口气生了仨臭小子,吃喝拉撒全要用钱,我不想法子弄些辛苦钱,兜不住的。特别是我家大小子,那破孩子吃穿用度什么都得上好的,差一点儿,他能嚎塌我家房顶呀!二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才几岁呀,就风雅上了,笔墨纸砚非是珍品不用,我总不能让孩子当睁眼瞎,捏着鼻子也得供上啊!三小子省心些,可也太爱臭美了,任是花鸟鱼虫,但凡美的都要,这孩子比他俩哥还坑我。哥~,别人可以不管我,你和姐夫不能不管我,咱三家才是一头的。”温若寒差点没让这活宝气乐了,他敢打赌,若非见势不好,又担心他和聂锋会不帮他,这货嘴里肯定没句实在话。如今,卖惨也不过是为了哄得他们心软,让他少出点血罢了。温若寒没心情同这货扯闲篇,干脆的道:“灵石、金脉、炭石合在一起均分为五份,我们三家各一份,拿半份分给启仁,挂在姑苏蓝氏名下,半分给江家算是遮口。余下那份设为五家造福江湖之用,做为散修们惩恶凶顽的赏金,以及清理凶地的花用。这已是我们商量了许久才定下的,你若不想沦为众矢之的,就只能这么办。”金光善肉痛得脸颊直抽抽,苦着脸问:“哥,还有别的法子吗?”“法子就这一个,”聂锋与蓝启仁缓步而来,神色淡淡,语声安然:“可在做时,你尽可挑富脉留下,不是吗?我不信你这点儿都没想到。”确实,矿脉亦有贫富之分,富脉的产出与贫脉那是云泥之别,金貔貅思及此处也就释然,反正他们三家与蓝启仁的自然挑最好的,留为赏金花用的也可留最好的,剩下那半份,就当周济出去了吧!想开了的金光善一下心里舒服多了,毕竟天下仙中之中江家附庸最多也最广,不打点出去也不行。而散修们得济时,领的是他兰陵金氏的情,又有声名远扬可称百家师的蓝启仁及温、聂两家为盟,这下他的小钱钱稳了。不过,转头金光善又心痛起他的酒席花用来,早知有此良策,他就办一桌专请温若寒他们了,也不用办了这么多,那可是一百多桌席呀,好心疼有没有!“瞧你那点儿出息。”温若寒气不打一处来,对这一毛不拔的家伙简直无语。因有聂、温两家为盟,及蓝启仁所属姑苏蓝氏为援,虽利润分薄了些,但到底是顺利将小钱钱装兜里了。至于公悬的那份,依旧由金家自掌,账目只须每年公示,算是众者皆益,其中首支的笔灵石便是温氏修士用于净化夷陵乱葬岗的。夷陵乱葬岗百年前还是仙山福地,因前朝国师薛重亥不知何故以人为牲杀戮仙门修士,惹来五姓伐薛,使之夷陵沦为古战场,煞气不息,终成乱葬岗后,便由温家修士看守,时时净化,虽杯水车薪,也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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