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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简直就是蹂躏。
&rdo;若若笑道。
他刚当上代理班长。
他很在乎这件事。
他对绿珠解释说,代理班长,实际上就是班长。
&ldo;妈妈明天就回来了。
她知道我当上了班长,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呢!&rdo;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骄傲。
那时,绿珠已经从端午打来的电话中知道家玉不在了。
听若若这么说,绿珠赶紧起身,装出上厕所的样子,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大哭了一场。
&ldo;你打算怎么跟孩子说这件事?&rdo;
&ldo;我还没想好。
&rdo;端午重重地叹了口气,忽然仰起脸来问她,&ldo;或者先不跟他说……不行,他早晚会知道的。
等会儿他放了学,一进门,就会问。
第一句话,就会问。
&rdo;
两个人把接下来要发生的场景模拟了好几遍。
绿珠一直在流泪。
不到四点,绿珠就早早地离开了。
她说,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若若放学回家时那兴冲冲的样子。
可是,他们预先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也没用上。
儿子放学回家后的实际情形,完全出乎端午的预料。
&ldo;我回来啦!&rdo;若若仍像往常那样跟自己打招呼。
他在门边脱鞋,把书包随手扔在地上。
也许感觉到了端午严峻的表情有点不同往常,他又转过身来,飞快地看了他父亲一眼。
他的目光甚至掠过了茶几上的骨灰盒,但又迅速地弹了回去。
那是一种目光先于心灵的直觉。
他似乎本能地意识到,那是一个不祥之物。
他进了厕所。
他呆在厕所里的时间要比平常长得多。
随后,赤着脚,咚咚咚地走到餐桌边喝水。
&ldo;老屁妈呢?&rdo;他故意不去看那骨灰盒,故作轻松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