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心跳越发美了,克制着,引诱着:“老婆,你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老,老……”江轻轻嘴里吐出来的字,像烫嘴似的,说得不清不楚。
好半晌,她打了个酒嗝,然后又傻笑起来,像偷腥的小猫,扒拉着凑到程昱耳边说悄悄话:“我,我带一个野男人回家,给你瞧瞧……”
野?
野男人?!
程昱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突,心里念叨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随后,又感受到耳畔温温热热的气息,慢慢悠悠地继续说:“好不好?老,老妈……”
说着,江轻轻再没有多余力气,一颗圆圆的脑袋栽了下去,砸在程昱脸上。
她迷迷糊糊闭了眼,嘴里还时不时嘟囔出一个“妈”字。
程昱抿了抿唇,将人按在怀里好半晌,才想起抱她去床上睡觉。
江轻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倒是几乎没有宿醉的症状,只感觉眼睛有点酸酸的。
等她拉开窗帘沐浴了一波阳光,就感觉浑身舒坦,有种睡饱了的满足感。
她先去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将整个套房逛了个遍,最后在琴房的沙发里,找到了还在酣睡的程昱。
程昱眼睛上戴着黑色眼罩,耳朵里塞着耳塞,一米八几的高大身材,委委屈屈地缩在一张沙发里,再被一张被子给裹成了蝉蛹。
也不知是太累还是太困,他起得比江轻轻还晚。
江轻轻懒得做早餐,干脆坐到钢琴前,开始特殊的叫醒服务。
她读书时也学过钢琴的,只是有些手生,干脆弹了首最熟练的《梦中的婚礼》。
《梦中的婚礼》在钢琴曲中的地位,大概就相当于《静夜诗》在诗词界的地位。
一曲结束,沙发里那个“蝉蛹”已经摘了眼罩和耳塞,正眯着睡眼朝她笑。
“笑什么?我弹得好听不?”江轻轻坐直了身子,还挺骄傲。
她其实不是那种能静下心来的性格,弹钢琴也没什么天赋。
但小时候每次弹琴,总是能收到大人们哄小孩的夸赞声的。
程昱嘴角笑弧更深,他抬着左手挡着刺眼的阳光,声音里也带着阳光般的笑意:“我在笑,听你弹这个曲子,就像听到幼儿园的小朋友仰着脖子背《静夜诗》一样。”
“……”江轻轻坐得笔直的身子当场僵了一下。
她几根手指并着落在琴键上,发出极难听的声音。
程昱眼皮子一跳,赶紧从沙发蝉蛹里爬出来,毫无原则地改了口:“好听,唱得很好听。”
“唱???”江轻轻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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