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魅力的,江屿把林瑟舟当成了自己人,暗戳戳的瑟。 江屿瑟完,又没话找话:“想得出办法吗?” 林瑟舟说:“公立不行就去读私立,好的私立学校不一定比公立的差我有个朋友,在这方面有经验,改天带你认识一下。” 江屿原本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林瑟舟居然帮他把之后的路安排好了。 “行啊,”江屿说:“你安排时间,妥当了告诉我一声就行,舟哥,我在酒香专门给你留了个包间,隆重欢迎啊!” “那我面子够大,”林瑟舟嘴角一扬,又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到时候跟江燕也说一声,你也别跟她操心了。” 嗯? 江屿鼻子一耸,闻到的味儿有点不大对劲了。 “什么意思啊?”江屿说。 “没什么意思,”林瑟舟坦然自得,一手伸着绕过江屿,另一手拖着江屿的腰,把他往院子里推,“进去吧。” 江国明睡足了午觉,睁开眼,不知道江屿去了哪儿,问江燕,江燕也不知道,气鼓鼓得谁也不理,江国明不敢惹她,只能自己等,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等到有动静了,跑出门一看,看见江屿和他带回来的老师有说有笑,江国明思想传统,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 “你们俩上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不声不响地走了呢?”江国明说。 “没走,”江屿拎着白菜,说:“到你的菜地采购呢,按斤算钱不?” “滚滚滚,我要收你的钱,喝口水也收费!”江国明招招手,说:“进来吃饭,就等你们俩呢。” 江屿原本想走的,他这顿饭吃不踏实,都是血淋淋的经验,但林瑟舟不知道,出于礼貌,他跟江国明道了谢,并且面不改色的进屋了。 江屿长叹一声,只能跟着走。 刚刚一闪而过的酸味江屿没机会细品,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饭桌上根本没几个人,位置被江国明强行安排江燕坐中间,江屿和林瑟舟分开两边,谁也看不见谁。 江国明坐在他们对面,犹如一场小型相亲见面会。 老头子乱点鸳鸯谱的毛病又犯了,他弄得所有人尴尬,自己倒是乐呵呵的。 江屿太知道江国明的目的了,他埋头吃饭,就是不接老头子的话茬。江国明一肚子气,心里暗骂江屿不知抬举,于是也怄气了,不搭理江屿了,就跟林瑟舟说话。 “林老师,多大啦?” 林瑟舟放下筷子,说三十六了。 “哦”江国明看上去挺满意,又问:“身边有人了吗?” 林瑟舟用余光瞄见了江屿,鸡腿啃得挺高兴,他说:“暂时还没有。” “哟,那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结婚呢?” 这应该是中老年在面对后辈时经久不衰的话题了,见面就问一句‘结婚了没有啊’,就跟‘今天你吃饭了吗’一个意思。 “没有遇上好的人,就算结婚,也只是将就生活而已,对谁都属于不负责任了,没必要。”林瑟舟温润有礼,答得真诚又实在。 江国明心情激动,差点拍手叫好,按照聊天模板,他的下一句就问:“那林老师你喜欢什么样的啊?” 林瑟舟轻轻一笑,头往江屿那边转,不经意扫了他一眼,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收回来,动作很自然。 他说:“心里想的模样,说不上来,没准聊上两句话就喜欢了,都看缘分。” “缘分最不靠谱了!”江国明说:“你们年轻人就爱用这套糊弄我老头子,江屿总这么说,我能倒背如流。” 江屿抬起眼皮,江国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开口:“林老师,你看你身边的姑娘怎么样啊?能培养出感情吗?” 真够直截了当的了。 江屿放下碗,说:“老头子,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哟,十七啊,怎么现在肯搭理我了?”江国明阴阳怪气,“想吃饭你就吃呗,谁拦着你不让吃了?我看这一桌就你吃得最多!” 江屿不跟江国明吵,怕把老头的血压吵起来。他再度捧起碗,对江燕说:“燕儿,我跟你换个位置。” 江燕虽然也尴尬,但对上江屿,她直接破罐子破摔了,“为什么啊?我在这儿坐得挺舒服的。” “我不舒服,”江屿手指往天花板一指,说:“那空调吹得我脑子疼。” 江燕:“……” 矫情! 一顿饭吃完,江国明到最后也没打听出来能让林瑟舟心动的款式,不过这些从头到尾就是为了气江屿而产生的玩笑,江国明也就作罢了。 离开孤儿院前,江国明没事人似的让江屿去院后杀只鸡带回去,说是给江念尧补身体。 江屿说:“江念尧他现在要补的不是身体,是脑子。” “怎么说话的!”江国明吹胡子瞪眼,说:“鸡你要不要啊,特意给你留着呢,不然过年早杀了!” “开春的鸡那肉老得硌牙,我还嫌弃呢。” 此话一出,江屿差点被扫地出门。 后来,江屿还是听江国明的话,老老实实抓了一只鸡。 杀鸡宰羊的熟练工,眼睛不眨一下,江屿拿着刀,刚准备抹开鸡的脖子,突感头顶凉风阵阵,他抬起眼睛一看,看见林瑟舟正站在不远处驻足围观。 有损形象啊 江屿的手一松,没有成功让这只鸡一命呜呼。 “舟哥,”江屿讪讪地说:“你能不能稍微回避一下?” 林瑟舟笑问:“怎么了?” “不太好看啊,”江屿撸着鸡毛,看上去挺温柔了,“我得在你面前保留点儿纯善的光辉形象啊!” “用不着,”林瑟舟不可抑制地笑,“我觉得挺帅的。” “血溅一身那是屠夫,帅不了了!” 江屿十分坚持,林瑟舟也不闹他了,他在门口等,陪着江国明说话。江燕不知道去哪儿了,林瑟舟跟她不熟,也不好多问,只以为她去照顾孩子了,没想到一转眼,江燕跟江屿一起从后院出来了,手里还拎这一只刚升天的鸡。 林瑟舟:“……” 我不能看,她能看。 江屿又跟江燕说了几句话,声音挺小的,像是悄悄话。告完别,江屿直接走到林瑟舟身边,说:“舟哥,我叫了车,在路上了。” 林瑟舟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其实江燕还挺依依不舍的,表现得很明显,她还是喜欢江屿,林瑟舟看得出来。 后来车到了,林瑟舟先上的车,江燕在江屿身后,叫了他一声,欲言又止的模样,江屿让她先回去,江燕明白他的意思这儿人多,隐私的话不好说,也是给一个女孩子留了后路。 江燕再一次失恋了,这次没哭。 江屿把鸡和两株白菜放在副驾驶,自己上了后座,关上车门,就跟林瑟舟挨在一起了。 林瑟舟看了看车外,表情失落的江燕,又看着江屿,说:“她挺喜欢你的。” “嗯?” “十七,别装糊涂。”林瑟舟说:“你说要追我的时候球打得笔直,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不跟她说明白?” 江屿知道躲不过了,他叹了一声,说:“我跟江燕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同吃过一碗饭、睡一张被窝,她喜欢我,我只拿她当妹妹,是亲人这话听起来是不是挺渣的?” 林瑟舟点头,说是。 江屿继续说:“我跟她说过,说得挺婉转的,估计她没听进去,觉得那都是借口,那怎么办?疾言厉色的撕破脸吗舟哥,我跟她是一家人,逢年过节低头不见抬头见,还要不要串门了。” 江屿这话说得对,林瑟舟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拖着对谁都不好,不跟她说实话吗?” “说啊!”江屿眨眨眼,直勾勾地看着林瑟舟,“等我把你追到手了,我这性取向就明确了啊,到时候我直接跟江燕说,我喜欢男人,这不可抗力。” 前方司机透过后视镜撩了撩眼皮,继续淡定开车。 “舟哥,你觉得这样行吗?”江屿问。 林瑟舟不回答,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江屿。 江屿脸不红气不喘,又说:“舟哥,我现在心思全在你身上,分不出其他神要不你帮我想想办法?” “别撩了,”林瑟舟话语中带着笑意,说:“戏弄我好玩儿啊?” “好玩啊!”江屿说。 林瑟舟说:“坐好。” “好嘞!”江屿立刻坐的笔直。 半路,江屿睡着了,他这几天没怎么睡,确实一颗心都吊在林瑟舟身上,寝食难安的,如今那颗心安稳落地了,实在困。 林瑟舟把江屿的脑袋拨到自己肩上,一路睡得挺安稳。“我也喜欢他。” 稍微挨着一点城市的边缘了,空气也渐渐热闹起来,车水马龙、霓虹灯闪,把原本就睡得不踏实的江屿吵醒了。 江屿迷迷糊糊,没回神,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 “还没到,你再睡会儿。” 林瑟舟低哑的嗓音把江屿酥麻了,这哪里还睡得着。 “不睡了,”江屿说:“舟哥,我们到哪儿了?” “刚进市区,这会儿路不堵,还有二十分钟大概就能到地方了。”林瑟舟动了动僵硬的右肩,补了一句:“我先送你回家。” “,别啊,你把我送回家,你自己再回去,那地方你不熟,七拐八绕的别走丢了。” 林瑟舟失笑,“我看起来这么不聪明吗?再说,你的店大名鼎鼎,我找不到,导航还能找不到?” 江屿一边说着‘现在的导航更白痴’,一边让司机更改目的地。司机看了一路,早看明白了,这两人属于打情骂俏,于是十分配合江屿,立马在路口拐了个弯。 林瑟舟叹了声,说:“十七,你这么折腾,到家就晚了,明天周日,还有的忙,你不累吗?” “不累,刚在路上不是还睡了一觉吗?”江屿说:“我就是想跟你再单独待会儿。” 看来已经在开始好好追了,林瑟舟想。 江屿看林瑟舟一直揉肩,才恍然明白自己口中睡了一路的意思,于是,江屿怪不好意思了,就问:“舟哥,肩还酸啊?” 林瑟舟放下手,稍微活动了一下,说:“不酸,有点儿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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