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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差不多。
&rdo;祁笙想想补充道:&ldo;我也是无意间觉得你不对劲,才开始多加留心。
所以也没能见到你最初陷入梦魇的模样。
&rdo;
&ldo;这都暂且可以不顾。
你只你看起来,我是怎样的便可。
这次,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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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笙当时只顾着紧张,死死盯着千桃,回想起来却不出太多异样,凝眉苦想,犹疑着道:&ldo;似乎只是脸色虚一些,然后偶尔唤过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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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桃动了动脚踝,发现自己的脚踝像是疼了一下,不由问道:&ldo;那个凤尾蝶的印记,你有注意它吗?&rdo;
&ldo;……它?&rdo;祁笙这才想起它,道:&ldo;我确有注意,然而那个黑色凤尾看起来并无异样。
&rdo;
千桃忧心忡忡,自己伸手触了触,发现还是有些不对劲的。
&ldo;这个凤尾,像是一个入口,又像是一个出口。
但只要它在,我的身体就像多了一个缺口,并不完善。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可总觉得不对劲。
&rdo;
&ldo;确实不对。
&rdo;祁笙点头,道:&ldo;上次我就是碰了它,才会忽然瓶颈打破,体内气息不稳,提前进入结丹期。
&rdo;
起这个,千桃便看着他问道:&ldo;那你如今……是结丹成功了吗?&rdo;
&ldo;……没有。
&rdo;祁笙微别开眼,手从千桃眼前拂过,替她弄了一下繁乱的发丝,然后道:&ldo;我只能维持片刻。
&rdo;
千桃拧了拧眉。
这世上没那么多平白的好运,能化为人形也不会是对自己毫无损伤。
千桃开口问道:&ldo;不然,会对你造成一些损害吗?&rdo;
&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