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选餐厅好吗?”
“当然好!”
如今丁诺的笑,有种因专注而产生的神奇魅力;而我,也会时不时被这样的微笑击中。
(2)
我所说的那个餐厅其实距离我们住的房子只有两个街区。那是一间红砖的斜顶小屋,用半高的木栅栏围出了一个小院子,门口立着的小黑板上总是写着今日主厨推荐的菜品。每天丁诺送我上学,我们经过它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探头去看。如果遇到进餐时间,有许多老法就会直接坐在露天小院里进餐。
我被这家餐厅平和温馨的感觉吸引已久,而最重要的是,我很喜欢它的名字,翻译过来,是“琴音”。
丁诺生日前一天,我便打电话在这家叫“琴音”的餐厅预定了位置,千叮咛万嘱咐,让丁诺下班就速速赶去。
这一次,我真的想好好表现一下,也算是对丁诺这些年为我所有付出的感谢。
“哥哥,你有想要的礼物没?”
虽然我很认真,但丁诺看起来却似乎很无所谓:“你陪我吃饭就行,礼物什么的不用啦!”
我仰头看着他,继续很认真:“真的不要?”
“嗯。”
但是我心里却窃喜起来,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绝佳生日礼物的美好蓝图。
我似乎从来没有如此对丁诺尽心,这让我充满愧疚,却又充满期待。
第二天,学校正好没课。但丁诺刚一出门,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照着早准备好的食谱,在厨房乒乒乓乓忙乎起来。
事实证明,我的确不是下厨的料。当我终于从烤箱里端出那个“精心制作”的蛋糕时,我很灰心。如果它真的能被称作是蛋糕,那它的拙劣不堪实在是侮辱了“蛋糕”这个美好的名字。
制作美食的确是很有乐趣的,但前提这美食真的得“美”。但是我也很清楚,我可能再做不出更好的一块来,于是当即决定破罐子破摔继续下去。
因为胚子实在不好,虽然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还是没能按照我的预期好好造出一个完美的形态来。蛋糕上,我还用奶油画了一个简单的小姑娘和一个小男孩,他们的手牵在一起,中间是许多朵雏ju。
蛋糕确实不好看,但我知道丁诺不会挑剔。我自我欺骗地认为自己也很满意,于是把它装进盒子,便乐呵呵步行往“琴音”走去。
路上,我想起丁诺看到蛋糕时会有的惊讶表情,竟然感觉比寿星公还要开心。
(3)
可当我在“琴音”坐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来得太早了。
因为还没有到正餐的时间,小院子里只有零散四五个在喝咖啡的人,而在我预定的内堂中,也几乎只坐着我一个人。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把装蛋糕的盒子放在桌上。侍者走了过来,我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准备静静等待丁诺下班赶来。
咖啡端上来之后,我确定自己选对了餐厅。“琴音”的卡布奇诺没有花哨的滋味,轻柔的奶泡和醇香的咖啡恰当地融合在了一起,入到口里,便表现出一种最平实的美妙。伴着咖啡,侍者还送上了几块小姜饼佐餐。就着窗外淡淡的阳光,小点心同样也显得精致美味。
在这样的美味前,等待成了一件趣事。都说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家,其实这种浪漫往往已经渗透在了生活的每一处。
我把侍者叫了过来,用早已熟练的法语问他:“进餐的时候,你们这里有演奏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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