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推着沈清起的轮椅行至半山腰,见得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坐着沈云起。他手里拿着个小包袱,脖子上挂着一串大粽子,地上满地落叶。见二哥来了,他站起身,拎着包袱:“我娘轰我走。”沈清起在半路上已听得霍齐说了大概,他看了沈云起一眼,对他道:“你回去睡觉吧,明天到了衙门再说这事。”沈云起这才转身,拎着小包袱朝家里回了。霍齐也挺意外,回去给沈清起煎药足浴的时候还在说这事。沈清起:“云起的性子我了解,他做了就敢认,还不至于发展到敢做不敢认的地步,明日去了衙门,我再细问他吧。”沈清起洗漱过后,去拿檐下的拐杖。霍齐沉声道:“二爷,都这么晚了,不如今日歇一歇,早点休息吧。”“没事。”他对霍齐道:“你先去休息吧。”霍齐抿了抿唇,还想说话,沈清起看向他。霍齐垂着眼不敢再说了,只在院中点了一炷香,独自回了房间。沈清起拿起拐杖,撑着站起身来。拐杖架在腋下,他尝试着在院中一步一步的前行。他才洗漱完不久,很快激出了满身的冷汗。今日也是累了,他才练了不到半炷香,便觉得筋疲力尽,汗珠自他挺拔的鼻尖一滴滴的落下。他紧闭双眼,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不如今日就练到这里。他在心里也冒出了这样的念头。漆黑的眸子落在那扇小窗之上,窗纸映出橘色的光。那是每逢他回来晚时,辛月影都会给他留的一盏光。他定定的望着那一盏光,唇角轻轻扬起,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继续练习。一炷香焚尽之后已经很晚了,再次洗漱好的沈清起才回了卧房。他移目看向辛月影,见她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大”字,她睡得很沉,不知道又遇到了什么心事,和衣而眠连鞋子都没脱。他用拐杖撑着坐在炕边,轻手轻脚的替她将鞋子脱下,她的脸上出了汗,鬓边的碎发黏腻在脸上,他从袖中取出手绢,替她将脸上的热汗拭去。指骨分明的手捏着她外衫的袖子,轻拖起她的右臂,将她的外衫褪下,辛月影动了一动,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滚到了窗下,沈清起趁着她翻过去的档口,将她的外衫褪下了。沈清起将红色外衫搭在椅背上,“啪嗒”一声,一个信封从外衫里滑出。他弯身拾起信封,垂眼看了看,又回头看向背对他的辛月影。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将红心启了。抽出一张信纸,他在灯下借光照了照。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字,而是字末端的三个符,他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竖下还落着个像墨点的东西,一共三个,不知代表什么。他皱眉仔细看,上写着一行大字:“颜倾城,我也能为你死!!!”漂亮姐姐辛月影翌日来在铺子,化悲愤为力量。喜欢漂亮姐姐可以放在心里,但主业不能耽误。刀疤问她铺子名字想好没有。辛月影仍没想好。刀疤觉得麻烦,左右是个名字而已,问她不如就直接叫辛娘子木匠铺就得了。辛月影皱眉望着刀疤:“不用你的名字了吗?”刀疤一摆手:“我就那么一说,加不加我的名字无所谓。”辛月影犹豫了一下,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他:“那若是不加你的,可不可以叫清月木匠铺呀?”刀疤说,当然可以啊。晌午歇息的时候,辛月影想起了颜倾城。书中说,颜倾城的琵琶弹得铮铮作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到底是怎么个绕法的?她挺想去看看的。就算看不到她弹琵琶,能远远见上一面也行。哪怕能站在人潮人海里,能对她大喊一声:“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呀!”或者,只是远远对她比一个爱的小心心。“哈诶——”刀疤这一晌午,哈欠没停过。辛月影瞟向刀疤。刀疤开赌坊的,应该对相关行业也有所了解。辛月影凑过去,轻声问他:“见颜倾城一面,会不会很难啊?”刀疤看向辛月影,瞪大眼睛:“是我没睡醒,还是你没睡醒?”不待辛月影答话,他乐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见阎王都比见她容易。”辛月影:“”刀疤提起这个来精神了:“阎王反正是大家死了那天都会见着。可她颜倾城,若无强硬背景,想见她?白日做梦!”他瞄着辛月影:“知道需要多强硬的背景吗?”辛月影:“我知道陆县令是肯定没戏。”“自然,在颜倾城眼中,陆县令跟咱们普通人没区别,普通人想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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