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

沈家航的生日宴终于拉开了帷幕。

宾客们基本都已经入座成功。

而第一排坐着的，基本上都是东城大佬级别的。

“殷清清在那边。”

殷清凝一眼就从第一排的人群中注意到了殷清清的存在。

“看来真的是订婚宴无误。”

“想不到我跟沈家航的关系又要上升一个高度了。”

司寒对于这一场的生日宴漠不关心。

“只希望流程快点结束，好离开这种地方。”

“你从前，为什么从来不出席这样的场合。”

阴暗的灯光下，殷清凝只能看的清楚他的侧脸。

“你坐轮椅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情。”

“懒得回国。”

司寒敷衍开口。

“我不认为有什么可以让我回国的理由。”

“但你还是回来了。”

殷清凝对于司寒有很多的好奇，至今为止都还没得到答案。

“明明国外也可以疗伤。”

“你的意思我不应该回来。”

司寒转过头来深深的看着殷清凝。

“应该一直在国外，这样就不会有联姻的事件了。”

“我只是好奇。”

殷清凝的确不懂。

“以你的性格，如果你不想联姻，司家绝对不会逼迫你。”

“我想联姻。”

司寒给出的回答让人难以预料。

“作为司家的儿子，为司家的事业做出贡献，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你一开始就想娶殷清清？”

殷清凝在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是不信的。

“如果你真的是从一开始就想娶的话，绝对不会对沈家航跟殷清清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想娶得是你。”

司寒默默地转动无名指的婚戒，低沉开口。

“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吗？”

“一开始，想娶的人就是我？”

殷清凝的确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