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回走:&ldo;谈最近猎货市价。&rdo;
苏离难以置信,跟上去:&ldo;就问这个?&rdo;
他显得很平静:&ldo;嗯,以前的生意客。&rdo;
苏离有些无语,又说:&ldo;我还以为你找着车了,现在天都暗了,能回去吗?&rdo;
&ldo;要是真回不去你会闹吗?&rdo;他问。
苏离听出来:&ldo;什么意思?&rdo;
凌曜:&ldo;我找了几个常开车的,都说晚上不出车,怕雪天出事,明天一早才有。&rdo;
苏离沉默了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ldo;你怎么出来了?&rdo;凌曜反问。
这时两人刚好路过卖冰糖葫芦的巷子,苏离这才想起事儿来,说:&ldo;我想倒些钱。&rdo;
&ldo;倒钱?&rdo;凌曜好奇,&ldo;买什么?&rdo;
&ldo;喏。&rdo;苏离抬下巴指了指。
凌曜看过去,一个卖糖串的,那人见到苏离,不忘招呼说:&ldo;有零钱了吧,买几串呗。&rdo;
凌曜转而去看苏离,问:&ldo;你要买这个?&rdo;
苏离没从他语气中听出不可思议,倒像是在跟她确认。
她略微点了下头。
凌曜伸手去掏口袋,抓出一堆硬币,有七八个,伸手一摊说:&ldo;去买了吧。&rdo;
苏离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嘲几句,难得见人这么好说话,心安理得地捏了三个过来,又多问一句:&ldo;你身上还有钱吗?&rdo;
他挑眉:&ldo;怎么,不够?&rdo;
&ldo;不是。&rdo;苏离看他这一身,推测道,&ldo;我看你不像是用钱包的人。&rdo;
他淡淡一句:&ldo;平时没有用大钱的地方。&rdo;
&ldo;不存点老婆本?&rdo;她开玩笑道。
&ldo;存了。&rdo;
&ldo;存了多少?&rdo;
他眯起眼看她:&ldo;想知道啊?&rdo;
苏离的确想知道,虽然那笔钱多少都跟她没关系,她以前也从来不关心男人口袋里有多少钱。
但此时此刻,她清楚知道自己这样问,并非在乎他身后有多少资本,而是想听他会不会回答,哪怕他说他只有一条狗一把枪。
凌曜指了指她身后,说:&ldo;把吃的买了,我再跟你说。&rdo;
苏离一听,转身就走到卖主那儿,专拣大一点的挑。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七八岁小男孩,直接嚷着要苏离已经拿在手里的那一串。
苏离揣着童心挑了好久,自然不肯放弃,耐心哄着说:&ldo;小孩,这是姐姐先看到的,你选别的吧。&rdo;
小男孩不依:&ldo;你还没付钱,我也要这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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