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齐木也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就没吭声。

不过，这种情况肯定做不了生意了，而且事情牵扯到廖娟和娉婷，鲁齐木就拜托柳婶再跑一趟，把廖娟找过来。

女人咽了几口唾沫，抚着胸口顺顺气，才说话，&ldo;我叫陶慧玲。

&rdo;

&ldo;等等，你叫什么？&rdo;鲁齐木直接打断她，陶慧玲不是王东升的前妻吗？

&ldo;我叫陶慧玲。

&rdo;她又重复一遍。

鲁齐木这次确定了，指着她问:&ldo;那王东升你认识吧？&rdo;

这次换成陶慧玲惊讶了，&ldo;王东升是我前面的男人，你认识他，那你还不承认娉婷是我闺女？&rdo;

鲁齐木都气乐了，&ldo;我认识王东升跟承认娉婷是你闺女有直接关系吗？告诉你，王东升是我妹夫，既然你是他前妻，正好，我得找他来，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清楚。

&rdo;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ldo;王东升干什么的？&rdo;

&ldo;同志，王东升在压路机厂设备部，我托人把他找来。

&rdo;鲁齐木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围有男人说话，&ldo;我去找他过来。

&rdo;

陶慧玲冲过去，&ldo;你怎么来了？&rdo;

说话的男人走进来，&ldo;我想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没必要再瞒下去，我去找王东升，一次性解决问题。

&rdo;

&ldo;解决什么问题？我女儿娉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们是谁？舔着脸来抢我的女儿？&rdo;

娉婷是廖娟的逆鳞，现在有人来抢，廖娟显然已经怒发冲冠。

陶慧玲摇头，&ldo;之前你在五原县做知青，我也是五原县的人，娉婷的生日就比我生孩子那天只晚了五天，出生地也是县医院。

&rdo;

&ldo;我特地去你所在的队上打听过，你怀孩子的时候闹离婚，怀像一直不好，孩子也生得艰难，虚弱得不行。

&rdo;

&ldo;还有老东叔说孩子送养的人家就是天津人，你可别说娉婷长得像你原来的男人，那人跟王东升是像点，可娉婷像王东升更多，你怎么解释，所有的事情罗列起来，这些还不够证明吗？根本就是你，自己的孩子没养住，就抱养了我的孩子。

&rdo;

往昔伤疤被揭开，廖娟浑身颤抖，说不上话来，不自觉双臂抱紧，好像这样就能够取暖。

鲁齐木自动站到廖娟身边挺她，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给她力量。

到现在他依然相信廖娟，娉婷一定是她亲生的，如果不是，她早就会说事情真相，绝不会隐瞒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