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边,两人睡得正香,过了许久才慢慢醒来。铃儿又往玉秋怀里挤去,玉秋的衣领松了松,铃儿便隐约瞧见里头有几个印子,心生奇怪,将领子拉开些,果然瞧见几个红印,拿手指戳了戳:“你这些印子哪里来的?”玉秋听了她的话,也扭头去看自己身上,脸上一红:“许是同你身上的差不多。”铃儿听了还觉奇怪,她的身上哪里来的印子,低头一看,瞧见自己胸口正明晃晃地留着一个红印,与玉秋身上的一般无二。铃儿便也反应过来,这些印子都是如何来的。脸上微红,埋在与玉秋的怀里不再说话,只是再一看玉秋身上留下那不少的红印,脸上越发烧了起来。铃儿替玉秋拢了拢衣领,依旧遮挡不住脖颈处的一个红印:“还好你是昨夜去找的慧香,不然你这印子她都要瞧见了。”玉秋看不见这个印子,只是拿手摸了摸,一脸淡然:“无碍,便说是蚊虫咬的。”“这般冷的天,哪里来的蚊虫!”铃儿瞪了她一眼,随即想到昨夜两人做的事来,脸上突的一沉,“你老实交代,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玉秋没明白过来:“学了什么?”铃儿一听,又气又急,脸上烧得通红:“昨夜里做的那些事,我都不会,你倒是挺懂的,定是哪里学来的。”玉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时失笑:“我没有去哪里学,想着你便会了。”“你还要诓我?我成日想着你,怎么就依旧不会?你定是去那些花船花楼花院里学来的,你从前就跟我说过,那些地方有许多这样的事,当时还诓我不曾去过,如今想来,我竟就这般信了你,你不曾去过如何知晓这般清楚。”铃儿越说越觉得对,也就越说越委屈起来。玉秋摸了摸铃儿的脸,便要低头亲她,却被铃儿挡住了:“我当下不想亲你,你不知如何解释,便想着亲亲我蒙混过关,对不对?”玉秋被铃儿这理直气壮的模样逗笑了:“不对,不对。我是见你着实可爱,想亲亲你罢了。我真的不曾去过花船花楼那些地方,我成日同那些男子一起谈论商事,早便知晓有那样的地方了。常宁被我派去过几回,他回来亦会说与我听的。”铃儿便看着她,听着她解释。“那些事,也的确没有人教我,他们都当我是男子,有时几个人凑在一起开玩笑,我听见过几回,隐约就明白了些。”玉秋正经解释着,突然又红了脸,踟蹰了会儿,又开口道,“常乐性子比较跳脱,总是操心我们的事,见我不愿去花楼,便递给我一本图册,我不知里头是什么,只翻看了一眼便叫他扔了。虽然没瞧清楚,但大致跟我想的也差不太多。”铃儿这才消了气:“你以后也不准去花楼,叫常宁常乐离你远些。”她如今终于彻底明白花楼花船做什么了,更是不准玉秋去的。玉秋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凑上前:“那现在,我可以亲了吗?”铃儿闭上眼点点头,两人又腻歪了许久,才决心起身。铃儿起身时才觉出身上的不适来,倒抽一口凉气,脸上微红,穿好了衣裳,便下床走到了浴房,那里已备好了热水。铃儿知晓身上还有印子,自是不肯叫芸香伺候的,自己洗漱了一番,便穿好衣裳,回了寝室。却发现,屋内静谧异常。铃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玉秋是男子身份,梳妆台十分简单,铃儿往常都在这里简单梳好头再回自己屋里。芸香走过来替铃儿梳头,眼里满是心疼,又拿眼瞪了瞪玉秋,而玉秋则站在一旁尴尬地笑着。铃儿见她穿着立领的衣裳,想着印子没有被看见,便松了口气。只是她越发觉出不对来,芸香这眼神怎么像是自己得了什么重症?铃儿又回头去看慧香,见慧香正铺好了新的床罩,将换下的放在桶里,竟是有些不明就里:“不是昨日才换的吗?怎么又换了?”她的话一出口,屋子里更是静得半点声音也无。方才铃儿洗漱时,慧香便伺候玉秋洗漱,芸香去收拾床铺。芸香瞧见床上两处血迹,气势汹汹地走到玉秋跟前,十分严厉地指责了一番玉秋,怪她太不懂怜香惜玉。玉秋原先一脸懵懂,跟着芸香走到床边一看,便明白过来,红着脸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能由着芸香怪她粗鲁。慧香原本还替玉秋说了几句话,见了床铺后竟也颇为怪责地看了一眼自家少爷,然后推了芸香出去,自己换起床铺来。玉秋也只好走到一旁等着,实是不大敢走到两人边上,又不敢径直走出门去。待铃儿回来,她见芸香那般神情,只觉越发尴尬。听了铃儿这般发问,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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