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一怔,立刻否认,“没有。”
但又觉得太过刻意,看向沈旷不知说些什么。
来到长安时,便有人告诉她,此前不论心许过什么人,与什么人有过约定,都要当作是前尘往事,绝不能再提起。
嫁入皇家最忌讳的就是前缘不清,污了清白是小,若是因她牵连了秦关或是那人就得不偿失了。
她来长安之后只头脑不清醒地问过一人,再就没敢提起了。
“只是……兄长认识的人,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秦砚这也是说得实话。
那人确实也认识她兄长。
秦砚轻轻皱起的眉梢好似在懊悔提起这件事,淡淡说道:“与我也无关,不用在意。”
她盯着沈旷,总觉有些熟悉,但她确信沈旷不是那人。
甚至她也不清楚自己对沈旷存有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一直在找寻前人的影子。
沈旷黯然的目光让人察觉不到,从未听秦砚提起过漠北的事,就像与那边毫无瓜葛一样。
但也确实,她信中已然说过——[再无瓜葛]。
应当是不愿再见到信中之人,也不愿旁人提起。
他也并非有意试探,今日只是想起了曾与她约好逛庙会,似乎两次都没能做到。
但今日也不似让她高兴。
一路上两人好似都各自怀有心事,也就说些聊胜于无的。
沈旷还是送她回到了秦府,下了马车在门前沈旷好似还有话说,但秦砚决定先发制人。
“您待友人都这样?”秦砚盯着别处,淡淡地说道。
这一晚庙会再怎么骗自己,也不会看不出沈旷根本不想做友人,但她跟沈旷又没有可能。
那么按照她的习惯就是,当断则断,从不留情。
“你……你是不同的友人。”沈旷好似掂量了许久。
但秦砚十分果决,“我跟您做不了夫妻,也做不了友人。”
秦砚不可能回宫,也不想跟他这样纠缠不清。
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扰她心弦,难过的只有她而已。
“宫宴就当是弥补骗您签和离书的事,此外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秦砚说得决绝。
沈旷愕然,但也是意料之中,只要靠近,秦砚必定会远离。
但不是完全没有路可走。
“不做夫妻,不做友人……也可以。”沈旷沉声说道:“那不如试试另一种。”
“?”秦砚还在纳闷,不做友人还有别的路可走?
但只听沈旷说了一句——
“纯洁的肌肤之间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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