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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斯年:“是,因为我家里的一些原因。
我妈不太支持她读新闻。
但这丫头犟,填志愿的时候,与家里分歧很大。
还闹出走,去她好朋友那儿住了几天。
我妈也不服软,母女俩冷战。
结果最后一天填志愿的时候,她晚上急性阑尾炎,疼得晕过去了,要紧急手术的那种。
进手术室的时候,辛辛抓着我妈的手,哭着求。
她那时候高烧到四十度,脸都烧成红虾米了,我妈吓着了,就这么妥协了。”
霍礼鸣愣了愣,是带她上山吹风受了寒?愧疚心蔓延开来,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幸好刚才坚持没让她喝冰饮。
时过境迁,总归是个好结果。
佟斯年感慨地笑了笑,“都以命相搏了。”
霍礼鸣不方便评论太多,只说:“f大的新闻系还是很牛的。”
佟斯年一脸欣慰,“她会有更广阔的人生。”
快到机场了,边聊,佟斯年边找证件。
他忽然皱眉,包里,佟辛的身份证竟然在他这儿。
“辛辛忘记拿了,我也忘记给了。”
佟斯年看了看时间,再折返也不来不及。
“没事,你给我。
我待会还要去办事,今天可能给不了。
明天中午我给她送过去。”
霍礼鸣说。
佟斯年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小事。”
到机场,佟斯年下车后,忽而郑重地对他道谢,诚恳说:“辛辛一个人在这边,万一她有个什么紧急事,还得托你多照顾。”
霍礼鸣“嗯”
了声,平静道:“在上海,我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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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序喊吃饭,就他们三个人。
周嘉正嚯嚯完烤肉,说要不晚上找个包间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