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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嗳呀!真稀罕,多日没见着啦!快里面坐吧!&rdo;她忙拿起一把条帚给他扫掉身上的雪。
&ldo;谁来啦?&rdo;七子问道。
&ldo;是老姜啊!&rdo;她快乐地回答。
&ldo;快上炕来吧!&rdo;
七子起身让地方,姜永泉忙捺住他:
&ldo;快别起来,我坐这就行啦。
&rdo;说着坐在炕沿上。
这屋子太小了。
一条能睡两人的炕,铺着一张用布补过几块的破席。
七子靠墙躺着,身旁放着一辆纺花车。
显然,姜永泉没来时,七子的妻子正在纺线。
&ldo;好点吗?&rdo;姜永泉亲切地问七子。
&ldo;唉!还不行。
又化了脓。
昨黑夜一宿没睡着,身上烧的烫人!&rdo;妻子叹口气,痛苦地说。
仿佛伤口是在她身上似的。
&ldo;也不怎么样。
天冷了,就重些。
&rdo;七子岔开话题。
关切地问:&ldo;老姜,工作都安置好了吗?情况怎么样啦?&rdo;
&ldo;工作都安排好了,情况是很紧。
你别惦记这些,安心养着吧。
&rdo;他安慰着,又向前凑凑:
&ldo;来,我看看伤口。
&rdo;
&ldo;算了吧,怪脏的。
&rdo;七子说。
&ldo;哎,我怕什么?来,嫂子!帮帮忙。
&rdo;
姜永泉同她掀开被子,七子的大腿根底下,有个碗口大小的疙瘩,肿的象饽饽一样。
在包着的白布边上,还流着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