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以。

&rdo;

她说了声&ldo;再见&rdo;，就上了车。

我举一举帽子，她的车就开走了。

第二十二章　自白

米基&iddot;莱恩汉替我开了前门。

他瞧了瞧我这抓破的脸，笑了起来：

&ldo;你这次跟女人打交道可真是打惨了：你为什么不跟她们来软的，却偏要跟她们来硬的呢？来软的也不至于吃这样的苦头啊。

&rdo;他拿大拇指朝天花板上面一指。

&ldo;你还是快上去跟上面那位谈谈吧。

她都快吵翻天啦。

&rdo;

我就上楼到嘉波莉的房里。

只见她坐在床的中央，打滚打多了，床上都成了四面高、中间低了。

她双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在拚命扯。

那张湿漉漉的脸看去少说也有三十五岁，喉咙里发出的怪声就像受伤的野兽在嚎叫。

&ldo;你这是在角斗啊？&rdo;我在门口问。

她放开了揪住的头发。

&ldo;我不会死吧？&rdo;这是咬紧了牙齿吐出的一声呜咽。

&ldo;包你死不了。

&rdo;

她抽抽答答躺了下去。

我把被子拉了拉挺替她盖上。

她抱怨说喉咙里总觉得有个块，牙床骨和腿弯弯里也疼极了。

&ldo;这些症状，都是常有的，&rdo;我安慰她说。

&ldo;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这一来你肚子里的绞痛倒是不会有了。

&rdo;

门上有指甲轻抓的声音。

嘉波莉从床上蹦了起来，哭叫着说：

&ldo;别再走开啊。

&rdo;

&ldo;最远不超过这扇门。

&rdo;我向她作了保证，才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麦克曼恩。

&ldo;刚才那个墨西哥婆娘玛丽一直躲在矮林子里，&rdo;他悄悄向我通报说，&ldo;在偷看你和那个女人的动静。

她一出来我就盯上了她，直盯到前边的路上。

她拦下了那辆汽车，跟那个女人说了话‐‐谈了总有五分钟到十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