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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时代的关系是因为“我”
吗?太奇怪了。
我哪里能代表时代。
我认识他之前,他也有亲近的朋友。
一个人不和时代玩,但不会不和人交往。
《新周刊》:木心太难界定,我们曾想过一个说法——木心,一个人的中国。
或一个人的中国腔。
陈丹青:为什么要“界定”
木心?你怎么界定?你界定了,就了解木心,就把他摆平了么?
“一个人的中国”
,这就是我们时代的语言:大字眼。
《新周刊》:我们的语境发生了问题?
陈丹青:密密麻麻的问题。
如果觉得木心有问题,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不过,照木心的说法,“问题大到了好像没有问题”
。
《新周刊》:我们在谈木心时,想寻找他的一个镜像,他在这个时代的对立面。
找到一个关键词——粗糙感。
同这个时代的粗糙感对照,木心算是精致的吗?
陈丹青:他精致,我们粗糙?不是这样的。
我们如果试着不粗糙,就精致了吗——其实是贫薄、单一、匮乏、混乱。
这时忽然出现木心,于是我们想到“粗糙”
。
“粗糙”
,只是文字现象,或指粗陋的生活品质。
但说木心“精致”
,也没有说出他。
我刚认识他时,他就说,做艺术家,做文人,要有点“草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