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位尊,忠烈名存,泽流子孙。
盛德之兴,山高日升,万福是膺。
能令大君,声容沄沄,不在斯文。
第46章民国三年(1914)十二月十二日至四年(1915)二月十四日(8)
湘江东西,中直浯溪,石崖天齐。
可磨可镌,刊此颂焉,何千万年!
二九、罗素论战争
(二月十二日)
aword,itistheanfrepellghostileaggressionwhichakehostileaggressiondisastroandwhichneratethefearbywhichhostilenationsetothkaggressionjtified
beeencivilizednations,therefore,non-resistancewouldseenotonlyadistantreligionsideal,buttheurseofpracticalwisdoonlyprideandfearstandthewayofitsadoptionbuttheprideofilitarygloryightbeoverebyanoblerprideandthefearightbeoverebyaclearerrealizationofthelidityanddestructibilityofaoderncivilizednation
〔中译〕总而言之,反抗敌国的侵略将使这种侵略变成一种灾难,它使敌国产生忧虑,从而认为自己的侵略行为是正义的。
所以,在文明国家中,不争主义似乎不仅是久远的宗教理想,而且是实践智慧的源泉。只有自傲和忧虑是接受不争主义的障碍,但军事荣耀可以由更高尚的自豪去克服。对现代文明国家坚不可摧的清醒认识,则有助于克服忧虑感。
bertrandrsell乃当代哲学巨子,亦发此言,可见吾所持论初非梦想妄语也。
三○、荒谬之论
(二月十二日)
二月六日份之thenewrepublic有投函人自称&ldo;支那一友&rdo;,其书论远东时局,以为日本之在中国占优胜,未始非中国之福。又言,&ldo;中国共和已完全失败,中国人不适于自治,日本之干涉,可使中国有良政府,中国之福,列强之福。……&rdo;读之大不满意,作一书驳之(参看卷九第九则)。
三一、纽约旅行记
(二月十四日)
有持非兵主义(anti-ilitaris)之美国限制兵备会(aricanleaguetoliitarants),欲得各大学学生之赞助,乃由《纽约晚邮报》(thenewyorkevengpost)记者oswaldgarrinvillard设筵招东美各校之持非兵主义者会于纽约之大学俱乐部(universitycb),讨论设立学校联合抵制增兵问题。主者某君以书致本校巴恩斯先生(proffabarness),属令推一人代表康乃耳大学。先生坚欲余往,不获已,遂往。于是有第三次之纽约旅行。
十三晨至此,以电话告韦女士及普耳君约会时。
十一时普耳见访,相见甚欢。此君为哥伦比亚大学毕业院生,专治英文学。
此君持&ldo;不争&rdo;之说,而以为&ldo;不争&rdo;二字殊未当,非不争也,但不以兵力强权争耳,欲名之曰&ldo;有效的抗争&rdo;(effectiveresistance)。余亦以为&ldo;不争&rdo;(non-resistance)二字固未当,惟普君之名亦不满余意。忆须密先生(profnschidt)名之曰&ldo;消极的抗争&rdo;(passiveresistance),亦不惬心,余欲名之曰道义的抗拒(ethicalresistance)似较佳耳。普君以为然。(后余以告韦女士,亦以为然)吾与普君所谈,大旨在不可持首尾两端之说,如谓战为非义,则决不可谓战有时而义。欧洲社会党之失败,在于强析战祸为两种:侵略之战为不义,而自卫之战为义。及战事之起,德之人皆以为为自卫而战耳,法之人亦以为如此,俄之人亦以为如此,于是社会党非攻之帜倒矣。
一时往访韦女士于其居,女士为具馔同餐。谈二时许,与同出,循赫贞河滨行。是日天气晴和,斜日未落,河滨一带,为纽约无上风景,行久之,几忘身在纽约尘嚣中矣。行一时许,复返至女士之居,坐谈至六时半始别。
女士谓&ldo;普耳君投书中(余以普君原书示之)所论杀人以救人,其理颇未能惬人意。杀甲以救乙,是犹以甲之命为救乙之具也,与康德所谓无条件的命令大背。&rdo;此言是也。墨子曰:&ldo;杀一人以利天下,非;杀己以存天下,是。&rdo;则进于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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