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其他方面,他一直在看着镜子里她的后背,现在欣赏得差不多了,他让怀里人转过身去。
边忱懵懵懂懂的,按照着他的话,转头去看。
&ldo;镜子……&rdo;她疑惑,&ldo;有什么好看?&rdo;
&ldo;浅薄的棉袄,镜子里有一切。&rdo;他扶着她的双臂,让她整个人转为面向镜子。
边忱眨了眨眼,努力忽略掉自己穿得少这件事。她实在不知道镜子除了反she原理还能有什么。
&ldo;所以,我们的游戏就是,&rdo;她伸手指着落地镜,有点瞠目,&ldo;……站在这里一起看镜子?&rdo;
张被她这简单而看似合理的思维逗笑了,轻推了她一下,&ldo;走过去一点。&rdo;
&ldo;哦。&rdo;
朝镜子那边走近几步,还没站稳,忽而被他从身后抱住。
边忱没有一点点防备,双手条件反she搭在他的手上,有点意外。
&ldo;这样有没有暖点?&rdo;揽着她不着寸缕的腰肢,张以很平常的语调问她,平常得如同在谈论天气。
他的衣服紧贴她后背的长发,手臂环着她的腰,这样的姿势,边忱确实比之前暖多了。
她点了点头,左边长发被他在这时拨向另一边。左肩露出来,侧颈也变得毫无遮挡。
&ldo;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说说你的母亲。&rdo;张在她耳边说着,吻了吻她的头发。
&ldo;我每天都会很有空吧,来到你这里之后。&rdo;
边忱瞄了一眼镜子里的倒影,身后人的容颜让她心跳加快。
她清了清嗓子,看往别处,&ldo;你什么时候想听,我都可以跟你讲。&rdo;
张笑了一下,吻她耳廓,&ldo;下个礼拜去中国杭州。&rdo;
&ldo;这么快……&rdo;
他这样若有似无地吻,边忱觉得痒,偏头想躲,被他用手摁住了脑袋另一侧。
&ldo;吻一下,不会死。&rdo;
&ldo;……&rdo;有这样说话的么?
&ldo;其实我明天就可以跟你回去,但你还没跟你母亲说,&rdo;他揽着她的头,&ldo;对吗?&rdo;
边忱实诚地&ldo;嗯&rdo;了声,&ldo;对我们那边来说,真的太快了。我妈妈会被吓坏的。&rdo;
他宠溺地笑,没说话,突然偏头含住她的耳垂。
&ldo;你别……&rdo;她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他瞬间唤醒了。
张懒得理她,轻轻啃咬,咬完再用侧脸贴着她头发,看着镜子问她:&ldo;需要我跟你母亲通个电话吗?或者视频?&rdo;
&ldo;……先不用,我怕她被吓懵,&rdo;边忱被他的小动作弄得有些燥热,压根不敢往镜子里看,&ldo;等我,跟她说一下,你再跟她聊。&rdo;
&ldo;你父亲呢?&rdo;
&ldo;我爸……他另外有家庭了。&rdo;
&ldo;他爱你吗?&rdo;
&ldo;他很关心我,&rdo;边忱低着头看他随意揽在她小腹间的手,&ldo;但跟我妈妈的关系很僵硬。&rdo;
张从镜子里注意到她的目光,用下巴轻蹭着她的头发,问:&ldo;你喜欢我的手吗?&rdo;
&ldo;明知故问的张……&rdo;她小声控诉。
&ldo;学我的句式?&rdo;他笑了笑,另起话题,&ldo;你喜欢这样跟我聊天吗?&rdo;
&ldo;这样?&rdo;边忱不明所以,转头,&ldo;……怎样?&rdo;
&ldo;衣服被脱得少到你不敢看镜子,而我可以时刻从镜子里看见你的反应……这样。&rdo;
&ldo;……&rdo;她现在才明白他一开始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是为了什么,&ldo;你就是故意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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