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宁点点头：“选修课可以选下芭蕾，如果用脚尖能立住会更漂亮。”

刘苗：“……”

这小酒杯她连前脚掌都立不住，还立什么脚尖。

“学姐，你不打滑吗？”

她好奇地问，“我真的就站不上去吗？”

许攸宁站上酒杯：“这里用的芭蕾技巧比开训的时候更多，不过你现在已经比同龄人领先很多了，不用着急。”

刘伟心头一动，给摄像一个眼神，示意他对准许攸宁。

小邱编剧和女二号都好奇地凑过去：“许老师能不能跳一段？还没看过许老师踩酒杯呢。”

刘伟立马道：“攸宁要是跳，我就把你的做成花絮播出去。”

他正要招手叫摄影师多架几个机位，没想到片场的工作人员齐刷刷拿出手机围拢到跟前，挡了个严严实实。

“……”

刘伟干脆道，“我们剧组除了开机那天就没上过热搜了是不是？来，我们开直播吧。”

刘伟从来都很低调，这回居然要开直播！

副导演和统筹对视一眼。

刘苗激动地要去脱戏服，许攸宁拉住她：“我不穿，免得弄脏戏服。”

她套上水袖，朝着刘伟笑眯眯地道：“来吧，我跳了之后可要对刘苗温柔一点，别总凶她。”

“呜……！

学姐！”

刘苗两眼冒光。

刘伟哼笑一声：“好啊，那就用你的开直播。”

开直播用了许攸宁的账号，一开通就有人进来，评论刷得飞快，中间间或夹杂着看得懂或看不懂的外语。

【攸宁今天怎么突然开直播了？】

【这是哪个剧场的后台啊？】

【那不是刘伟吗？是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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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上去的是什么鬼画符？】

许攸宁让石珠过来主持直播。

“……刘导请了许老师来……不，不是舞替，是编导和舞蹈技巧支持。”

【不请攸宁跳吗？请的舞替小姐姐怎么样？】

说到这个，石珠把镜头推向地面：“我们正在卡戏，这一段需要在酒杯上跳，我练了很久，但是在上面走路还是很难，刘苗妹妹也练了两个多月，要完全按照剧本写的那样演出来很难，我们正在商量怎么攻克道具难关……许老师吗？许老师现在也要上酒杯，导演说就开直播大家一起看看，我们也没有看过哦。”

地面上七个小酒杯组成一个六边形，许攸宁前脚掌踩在中间的酒杯上，左腿侧着太高，摆出起泛儿的姿势。

她幽幽抬眸，目光像是刀斧一般凿开一条裂痕，刘苗顿时一阵心悸。

在许攸宁看过来的那一刻，她仿佛真的融入了刺客这个角色，她要表现的既是这个女刺客，也要诠释好这段舞蹈。

刘苗就像真的看见了那个女刺客一样。

她忽然发现大家一致称呼她是小许攸宁，其实还是高抬她了。

气势、对舞蹈的理解和诠释以及表现上，都完全天差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