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哥哥。&rdo;她顿了下,&ldo;实际上,也不全是那样。后来那个男人都受不了瑞梵吉了,所以我对他的尊敬也扣分不少。再然后……那个家伙把我们的关系原原本本告诉了格里梅拉。于是,事情就变得……很复杂。&rdo;
事实上,两人的关系搞得很糟。那个男人的声望自然丝毫未损,她却被人痛斥。或许这才是她会对萨迪斯特如此感兴趣的缘故吧。萨迪斯特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他,不会找托辞,也不会用温文尔雅的举止来掩藏本身的想法。他诚实而且坦率,就算刚刚承受过他的怒火,也仍然让人放心地信任着他。
&ldo;你们两个……&rdo;他的声音渐渐微弱。
&ldo;我们两个怎么了?&rdo;
&ldo;情人?&rdo;萨迪斯特飞快地咒骂了几句,&ldo;算了,这不关我的……&rdo;
&ldo;啊,是的。我们曾经是一对。后来瑞梵吉发现了,那是问题的开端。你知道贵族的规矩:一个女人,和没有配对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就会认定她的一生都遭到了玷污。我是说,我一直希望自己是平民之身,但是你也没法斩断血缘的纽带,对吧?&rdo;
&ldo;你爱那个男人吗?&rdo;
&ldo;我想是吧。不过……不对,&rdo;她猛然想起萨迪斯特的地铺旁边的头骨,&ldo;你恋爱过吗?&rdo;
他嘴角微抬,冷哼一声:&ldo;他妈的,你觉得呢?&rdo;
看到她吓得往回缩了,他闭上眼睛:&ldo;抱歉。我是说,不。应该说没有。&rdo;
那他为什么要保留那颗头骨呢?那是谁的头骨?她正准备开口问,他却直接打断:&ldo;你的兄弟以为他有能耐去追杀那个次生人吗?&rdo;。
&ldo;问都不用问,瑞梵吉是……好吧,从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他就一直是一家之主。而且瑞梵吉很有进攻性。&rdo;
&ldo;好吧,你去告诉他,让他乖乖坐好别动。我会替你复仇的。&rdo;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萨迪斯特,拒绝道:&ldo;不行。&rdo;
&ldo;行的。&rdo;
&ldo;但我不想让你去。&rdo;要是在追杀他的时候萨迪斯特死了,她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
&ldo;可是,我拦不住自己。&rdo;他紧紧闭上眼,&ldo;上帝……想到那个混蛋还活得逍遥自在,我就觉得窒息。他必须去死。&rdo;
恐惧、感激和其他不知名的温暖情绪挤压着她的胸口。她冲动地探起身,吻上萨迪斯特的嘴唇。
他吸了一口凉气,迅速退后,圆睁着眼睛,就好像她刚抽了他一个耳光。
哦,见鬼,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ldo;对不起,对不起,我……&rdo;
&ldo;不用,没什么。我们要冷静。&rdo;他仰躺在床上,用手盖住嘴,手指来回摩擦嘴唇,像是要将她的余味抹去。
她重重地长叹一声,他却问道:&ldo;怎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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