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溪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我,我没说要。”回应她的一声低哑的笑,似在嘲笑她此地无银三百两,握着她小手?的大掌撩~开他的衣襟,一路不停地来到他腰下,边轻~咬她唇角:“那是我猜错了?”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此刻再刻意压低,听到耳中有种说不出的戏谑之意。丁若溪只觉脸比刚才更烧了,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但一想?到起初她勾引他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也就没什?么好害臊的,索性?将眼一闭,张开紧握着的拳头,将冰凉的五指贴在他热气腾腾的肌肤上,男人成功被她刺激的身子顿时紧绷起来,呼吸变的凌~乱。丁若溪见状恶趣味的在他身上到处点火,最后故作懵懂的眨了下眼:“长兄,这样可以吗?”苏会?闷~哼一声,摁着她作乱的小手?,望向她的眸光翻涌着汹涌的情绪。丁若溪觉得差不多了,愉悦的翘了下唇角,正要将手?撤回来,男人忽然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沙哑着声要求:“还不够。”他的眸子比昏暗的帐内还要黑沉,仿佛两个旋涡,要将人溺毙其中。丁若溪只?觉被他吻的指尖腾的一声烧起来,不住轻颤,男人还嫌不够,空闲的那只?手?握着她腰往侧边一翻,一阵天旋地转,等丁若溪再睁开眼时,人已躺在床榻上,男人低头动情的吻她的耳~垂,嗓音里满是克制:“要再主?动一些?。”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腰侧。“你,我不——”丁若溪又急又羞语无伦次起来。然,刚吐出三个字就被苏会?堵住了唇。男人的吻渐变热烈如同炙阳,令她头晕目眩,丁若溪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刀子刮掉鱼鳞的鱼儿,任其宰割,毫无招架能力,直到房门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拍响,两人才猛地从这仿若溺毙的情动中惊醒。丁若溪忙推开苏会?,从床榻上坐起来。季无焦灼的嗓音从门外再次传来:“二?夫人,二?郎君让您过去一趟。”之前苏慕凉也让下人来请她过去,丁若溪都推脱不去,万没想?到这次换做了季无。苏会?被推搡到床榻内,他脸色黑沉,显然非常不乐意被打断,见他一手?撑着床榻,要从床榻上坐起来,丁若溪心头一紧,忙低头亲他唇角一下,“我能应付的了,先委屈长兄等一会?儿。”说罢,怕他不应,仿佛哄小狗小猫一样又亲昵的亲他脸颊两下,边拉高被褥盖住他头脸。苏会?:“”丁若溪做完这一切才重新看向紧闭的房门,不觉拔高了音:“我早和王妃说过了我身子不适,去侍疾恐会?传染夫君,不能去,季侍卫回去如实说便?是。”季无却不依不挠:“可二?郎君执意要见您。”说完,压低嗓音吞吞吐吐的继续道:“而且,今夜王爷人也在,王妃特?意交代让属下无论如何都要请您过去一趟。”丁若溪怔住,若镇南王也在,那看来苏慕凉这次真的病得不轻,可——白天她还见到苏慕凉,彼时他中气十足,毫无孱弱之相,怎会?到了夜里说病就病了?且不说这个,她眼下依旧是苏慕凉的妻子,若被人一请再请执意不去侍疾,恐会?引起王妃不满,镇南王的猜疑,遂拿定注意,转头看向苏会?:“长兄,我——”而这迟疑的反应,映入苏会?眼底却变了味。不知何时他竟不能忍受她当着他的面叫苏慕凉“夫君”,一股不知名的怒气霎时席卷他浑身,苏会?从床榻上坐起身,脸黑沉沉的仿佛天边的乌云,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低头继续亲她的后颈:“不许去。”丁若溪不知他为何忽然变了脸,忙小声找补:“可我若不去——”不等她说完,比刚才霸道数倍的吻堵住她吃痛的轻呼声。季无站在门外说完话后,见丁若溪迟迟不答话,心急如焚,忙高声唤:“二?夫人,您能听到属下说的话吗?”然,屋中静悄悄的没一丝声响,他忙抬手?就要敲门。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秦用步幅匆匆的从院外赶来,制止了他:“季侍卫——”季无看到秦用先愣了下,要知道秦用可是大郎君身边的人,在府里和大郎君形影不离的,若他在此,那大郎君岂不是也在附近?还没等季无想?明?白这其中关窍。秦用抬手?将他引到一旁僻静处,“二?夫人今晚恐怕不能随季侍卫过去了。”季无身为苏慕凉的贴身侍卫,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和屋里的二?夫人如今是个什?么关系,佯装不懂,皱着眉头反问:“为何。”“此事?秦侍卫竟还不知道?”秦用语重心长的叹口气,边小心打量周遭压低嗓音道。季无成功被带进沟里,一脸懵逼的摇头。秦用见状一股脑的将苦水往外倒:“就今日,前阵子那伙闯入二?夫人院子的贼人显踪迹了,何耐那些?人身上功夫厉害,害的我等抓捕了一整日都没抓到,王爷听完后震怒,怕贼人对二?夫人不利,特?意叮嘱我等在这把守,保护二?夫人的安危,若二?夫人贸然跟你走了,途中再横生什?么事?端,季侍卫和我恐怕都不好交差。”提起这件旧事?,季无可是深知其中关窍,哪有什?么贼人加害二?夫人,而是当日王妃逼二?夫人生孩子的事?情暴漏,为了避人耳目才刻意为之,再听秦用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当即吓得不轻。难道秦用知道当日的事?了?也顾不得再喊丁若溪了,忙一拱手?如临大敌道:“那你速速去保护二?夫人,王爷那边我去应付。”秦用满意的点头。季无再不废话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急忙离去了。直到他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秦用才轻松口气,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望着紧闭的房门吐槽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再想?到自家郎君近日对屋里那位的在意,又愁上心头,暗叹一声,冤孽,冤孽啊。丁若溪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巧儿正在屋中小声叮嘱三四个丫鬟打扫卫生,这些?丫鬟年岁比她小点,纵然是压低嗓音说话,可依旧和百灵鸟一般叽叽喳喳的,透着欣喜和喧闹,令人听着心情不自觉愉悦起来。丁若溪动了动浑身无一处不疼的身子,想?起昨夜被苏会?逼着她喊“檀郎,心肝”的情形,羞耻的脸又是一红,忙甩了下头,将脑中香~艳的一幕甩走,声音沙哑朝她们问:“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几个小丫鬟正说的热火朝天浑然不知她已醒了,闻言吓了一大跳,忙转过身如呆头鹅一般愣站着,一时忘了反应,最后还是巧儿最先反应过来,快步走到床榻边,帮她穿衣,边笑道:“她们在说大郎君。”丁若溪抬起的胳膊僵了一下,就听巧儿压低嗓音继续道:“她们说大郎君今日天不亮就走了,王爷不放心亲自送的人,两位主?子在府门口说了好一会?儿贴己的话,末了,大郎君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临行前说府里的丫鬟这阵子因他之故忙坏了,每人特?赏十两银子,并许她们回家五日省亲。”“这些?丫鬟每月的赏银才不过二?两,听后都高兴的合不拢嘴,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夸大郎君人好,有些?嘴碎的,竟大胆议论起大郎君的婚事?来,说什?么也希望将来的当家主?母也和大郎君一样对她们这些?下人宽仁。”巧儿说到这“噗嗤”笑出声,扭头看那些?已反应过来给?丁若溪行礼的丫鬟:“要奴婢说,她们也就仗着大郎君不责罚她们,这才敢议论大郎君的私事?,若她们在王妃院子里说这些?,保不齐舌头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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