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抓的时候，人赃并获。

乔一弦：“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跟如意有关？”

顾风：“太有可能了，这事情巧到没边了。”

乔一弦：“那边有监控吗？”

顾风：“监控坏了。”

乔一弦嗤笑：“坏了？行，监控真是个听话的东西，要它好就好，要它坏就坏。”

顾风不敢接话——一般他们乔老大这么阴阳怪气说话的时候，就是生气了。

而乔老大生气，总是有人要倒霉的。

“既然是监控坏了，那就是小事了。”

乔一弦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模样奇怪的手套，揣兜里，喊顾风出发。

等他们俩走到外头，顾雨已经喝了三杯奶茶了，手里是第四杯，他正在纠结要不要加冰块——他喜欢喝热奶茶，又喜欢吃布丁，但是热奶茶会让布丁融化。

真难抉择。

看他一只大手捻着夹冰块的小镊子，婆婆妈妈地，乔一弦就觉得好笑。

乔一弦干脆帮他一把：“给你三十秒，喝完这杯跟我走。”

这下顾雨不用纠结了，火速往杯子里丢了好几块冰，奶茶的温热与冰块的冷中和，布丁盖顶。

顾雨拿上小勺，跟到乔一弦身后，说：“我好了。”

乔一弦：“……”

顾风：“哥，你哪天想把顾雨开了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我是无辜的。”

乔一弦：“……”

顾雨跟着乔一弦和顾风大踏步离开公司，手里端着奶茶却一滴没洒出来。

他坐上车，跟乔一弦一起挤到后排，用还没他指头大的小勺子往嘴里送布丁。

路上，顾风接了个电话。

他们的熟人打听过了，如果没有监控证据，十一和十四是铁定要坐牢了。

顾雨听了，又瘪嘴想哭，被乔一弦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乔一弦：“顾漏风，下次你再让顾下雨和我坐后排，我就把你们俩都开了。”

顾风这个臭不要脸的根本不怕，借着后视镜还跟乔一弦做鬼脸，把乔一弦气得够呛。

乔一弦：“还是去蓝夜酒吧。”

司机听吩咐，还是照原来的路线开。

这家小酒吧有点远，市里又堵。

没一会儿，顾雨就把布丁奶茶吃完了，等杯子和勺子都擦干净收好了，还是没到。

尤其是这会儿走的这条路，一个路口八百年了，还没开出50米。

乔一弦掏出手机，看着易华年的聊天框，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雨无聊得慌，东张西望就看见乔一弦的手机界面，立刻来劲地拉着乔一弦聊天：“老大，你是不是追人追不上啊？哎，老大你这么好看，这还追不上，那实在太笨了！

你脱光了，往他床上一躺不就好了嘛！”

前排的司机听得冷汗涔涔。

顾雨还在那喋喋不休。

乔一弦：“……给我闭嘴！”

顾雨立刻就闭嘴了，虽然嘴闭住了，可手没有。

他把乔一弦的手机抢过来，对着乔一弦拍了张图就给易华年发了过去，还打字：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