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好半天才说:&ldo;我不是那个意思。&rdo;
我坐在床上,一件件的拆:&ldo;我管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受不了了。&rdo;
他说,你别发疯。
我就笑:&ldo;你也知道你在发疯?&rdo;
他沉默了,最后走过来,把我抱去了客卧,压着我吻下来。我一把推开他:&ldo;你是不是觉得□□能解决所有问题?&rdo;
他没回答,只说:你对你现在了解到的还满意吗?
我那时候是真的想弄死他:&ldo;你想干什么啊?你到底是嫌不够刺激,还是嫌我没见过你最脏的样子?你有病啊?&rdo;
他说,我有。
我说:&ldo;你给我看我也不看,但你可以让我跟你一起。&rdo;
他笑了,问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我说:&ldo;我问过你,你喜欢我有没有框。我当时说,我觉得该有的,因为如果没有,你也没有任何方式分辨她是谁。你喜欢的是个符号,而符号里除了执念什么也没有。但你说没有。&rdo;
&ldo;我当时说我希望你没有,但我对你有。&rdo;我停顿了下,&ldo;可这不管用的,在没有任何扯淡的设定的现实世界,你这具身体就是你的那个框。你明白了吗?&rdo;
他没回答。
我叹了口气:&ldo;你是青春期延迟吗?&rdo;
他竟然应了,说也许是。
我说:&ldo;性激素也分泌过剩?&rdo;
所以说每次吵架的结果还是□□,好吧我承认它真的很适合用来解决问题。
五十二
那天发生的事情,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后来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像就是在我自己的认知里,他都不能这么失控,也不会表现在任何人面前。
想起来晕乎乎又飘乎乎,就像整个人被塞在一个泡泡里,绚烂得要命,又岌岌可危。
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我问他:你为什么也会不安?不对,你为什么还会不安?我以为这东西离你十万八千里。
他说,这种问题很难为情。
我笑着说他怎么越来越像个妖艳贱货。
他倒是无所谓,在我昏昏欲睡地时候说了句:因为这次不是在确定会离开后才开始的。
五十三
第二天早上他突然对我说:&ldo;找点事做呗。&rdo;
我懵懵懂懂:&ldo;嗯?&rdo;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ldo;我也受不了自己了。有想做的游戏吗?单机或者多人联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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