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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航兴奋得满面红光,他总是那么极力去讨别人的喜欢,但在六星期之后就变成了一个郁
郁寡欢的年轻人,我不禁感叹。
他的灿烂已经慢慢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名肌肉像木
头一样结实的水手。
他已经喜欢上了喝酒和海上的生活。
亨利说这种&ldo;脱茧而出&rdo;是必然的,
不管我是不是愿意,我想他是对的。
拉斐尔从他的资助人,布里斯班的弗莱夫人那儿获得一
些粗浅的知识和识别能力,这对于一个在水手舱这个鲁莽冒失的地方工作的男船员作用不
大。
我多希望能够帮助他啊!如果不是钱宁夫妇的干预,我自己的命运可能也和拉斐尔的一
样。
我问芬巴觉得这个孩子和大家&ldo;相处得好不好&rdo;?芬巴的回答一语双关:&ldo;相处什么啊,
尤因先生?&rdo;这让厨房里的人迸发出一阵爆笑,我却感到莫名其妙。
12月7日星期六
海燕在高高的天空中飞翔,黑色的燕鸥在海上漂着。
索具上还烤着几只海燕。
鱼群在追
逐,追逐者长得像布莱托鱼,被追的像西鲱。
当亨利和我在吃晚饭的时候,一大群带点紫色
的蛾子像从月亮的裂缝里飞出来,扑在手提灯、脸和食物上。
到处都是扇动着翅膀的蛾子。
用测深锤的水手喊道水深只有十八拓(注:长度单位,合18米。
),进一步证实了这些来自
附近岛屿的不祥之兆。
布若海夫先生下令起锚,以防我们在晚上漂到暗礁上。
我的眼白有点柠檬黄色,而且边上发红,疼痛。
亨利让我放心,说这种症状是好的迹象,
但还是满足了我增加杀虫药剂量的要求。
12月8日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