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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我不说了。
&rdo;苏兰从善如流,腻在他身上撒娇:&ldo;让你说……你倒是说嘛,总有个理由罢‐‐当年我和朱雀王、玄武王,那好歹还算有点交情,曾聚在一起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可你……我又不怎么认识你,你不想娶我怀嘉姑姑,娶我作甚?&rdo;
龙王淡淡道:&ldo;我认识你,足矣。
&rdo;
苏兰气结:&ldo;什么叫足矣?你觉得足够了,我觉得不够……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总不至于我……我还小,你就惦记上了?或者……你是不是偷瞧了我沐浴‐‐&rdo;
龙王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低叹道:&ldo;成年了,没见你沐浴。
&rdo;
苏兰左思右想,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目光狐疑地停留在他脸上,心想他是打定主意不肯说了,干脆换了个法子,软声道:&ldo;那我问,你点头摇头,总行罢?&rdo;他还没说话,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亲:&ldo;我当你答应了。
&rdo;
龙王失笑。
&ldo;我成年了。
那……你是在帝宫认识我的吗?&rdo;
摇头。
&ldo;上界?&rdo;
摇头。
&ldo;仙界?&rdo;
摇头。
&ldo;……凡间。
&rdo;
点头。
&ldo;我和妹妹们在一起吗?&rdo;
点头。
&ldo;我……救过你吗?&rdo;
点头。
&ldo;你确定是我救的?不是素月,素婳,素乔?&rdo;
点头。
&ldo;我们……说过话吗?&rdo;
龙王便不知该点头或是摇头了。
说过吗?
她是说过的,他却根本没办法答话。
苏兰注意到了他眼里的犹豫和纠结,愣了愣,也在苦苦思索,所有见过的、救过的凡间男子,可想来想去,不应该呀,自己救的,不就只有一个可怜的老妇人和一条狗吗?
于是问他:&ldo;当时你是女人吗?&rdo;
龙王一怔,下意识的摇头。
那就是狗了。
现在想起来,那条旺财……是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虽然瞧上去应是青壮年的狗,却一点也不活泼,平时不吵不闹,隐约有一种老态龙钟的稳重。
‐‐都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