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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速行军将近4个小时之后,我们浑身打着寒战,腹中早已是饥肠辘辘了。
由于极度疲劳,我只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
我立起来的衣领上也早已结满了我呼出水汽而凝结的冰晶。
在赶回连队营地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德军车队了,绵延的车队在白色的雪原上显得格外突出。
车队前进的速度并没有提高多少。
卡车的轮子已经陷在了冰雪里,大块的雪堆积在卡车的轮子和挡泥板上。
几乎所有人现在都躲在驾驶室里。
在嚼了一些干粮后,卡车上的人用他们能够找到的一切衣物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就在这片寒冷的原野上就地睡着了。
在不远处,两个被抽中站岗的士兵正在跺着自己皮靴好使自己的脚好受一些。
透过结满了霜的卡车玻璃,我可以看到有人在里面吸香烟或雪茄时烟头的红光。
我爬到了自己的卡车上,找到了自己的背包和饭盒。
我把饭盒拿起,吞了几口饭盒里剩下的一些看起来脏兮兮、吃起来有些像豆浆的一些混合物。
食物的味道实在让人无法忍受,结果我把剩下的都倒在雪地里,我只好吃一些其他的东西了。
可以听到一些人正在外面谈话的声音,我探头出去张望了一下。
外面有一堆火正在一个雪坑里燃烧着,火焰发出令人惬意的明亮的光芒。
我从卡车上一步跳了下来,拼命向火堆跑过去。
在火堆旁站着3个人,其中一个人是今天下午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军士长。
他正在用自己的膝盖&ldo;劈&rdo;着一些柴块。
军士长说:&ldo;我已经受够了这里的严寒,去年冬天我就得了肺炎。
如果我再得的话,我只有死在病床上了。
我们的车队在三四公里之外就清晰可见,所以我们烧几块柴并不会把我们的位置暴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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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和他在一起看起来至少50岁左右的士兵说:&ldo;没错,现在不管是俄国兵还是游击队都一定躲在他们的床上睡大觉呢。
&rdo;另一个人一边看着燃烧的火焰,一边喃喃地说:&ldo;要是现在在家里的床上该有多好啊。
&rdo;
除了正在一旁拆木箱的军士长外,我们大家现在实际上都站到了最可能贴近火焰的地方。
突然有人向我们喊道:&ldo;嗨,你们!
&rdo;一个身影从车队里走了出来。
我们看到了这个人的帽子上银质的徽章在黑暗中闪烁着‐‐是一个上校。
现在军士长正和那个老兵在把那堆篝火踩灭掉。
上校走到我们面前,我们向他立正。
上校对我们说:&ldo;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一定是疯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命令吗?既然你们出来点篝火,现在你们拿起自己的枪去巡逻,你们刚才的&lso;庆典&rso;毫无疑问地已经请来了一些&lso;客人&rso;。
现在你们去找到他们,两人一组直到车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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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那里去寻找我的枪。
我现在因为饥饿、寒冷和疲乏已经在休克的边缘了,哪里有力气去在这个雪地里站一晚上,雪地里的雪现在已经没过我的皮靴的靴筒了。
我已是满腔愤怒了,但我还是回到了刚才和我在一起的那几个倒霉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