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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看他们今晚要干什么？&rdo;部队长小声说，朝李沪生挤了一下眼睛：&ldo;你看出什么邪乎来了吗？两个人都提到了夜莺。

&rdo;李沪生悄声说：&ldo;那不是鸟，是一个人。

&rdo;部队长点点头，向那边角落里瞥了一眼，低声说：

&ldo;奇怪啊，一个是克格勃监狱里逃出来的政治犯，一个是从克什米尔来的捉鸟商人----？&rdo;

&ldo;夜莺到底是什么人----&rdo;李沪生暗中揣度。

&ldo;如果说苏联人在这里还有道理，印度人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同时出现在沙漠里----&rdo;

&ldo;跟西藏会有什么关系吗？！

&rdo;李沪生猜测。

&ldo;而我们也刚好在这里----&rdo;部队长把疑问深入一步。

&ldo;就是说，很可能有人透露了我们的行踪！

&rdo;李沪生眼睛一亮，大胆推测。

&ldo;就是说，有两个夜莺----&rdo;部队长看着干打垒的土墙，语峰一转，像是自言自语地。

一语道破！

李沪生听呆了！

&ldo;很可能敌人已经知道我们在整个西部地区的侦查计划，或者可以说，想破掉我们的计划----这两个----人----？&rdo;部队长向墙角那边溜了一眼，伸出两个指头，&ldo;是不是来投石问路呢----还有一个疑问，我现在还无法琢磨透。

&rdo;

&ldo;但愿只是一种巧合----&rdo;部队长在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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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长不露天机。

李沪生完全坠入五里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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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长向湿瘩那边看了一眼，小声说：&ldo;中亚真是各方面势力角逐之地----从上级掌握的情况，在边境地区，有一个叫&ldo;红夜莺&rdo;的潜伏特务，一个非常凶险的敌人。

另外，在中苏边境、中印边境都出现了以&lso;红夜莺&rso;为代号的神秘电台----&rdo;

李沪生如梦方醒，这才知道这次行动的真实意义，只是部队长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讲，心里还是个疑团。

他是让我自己观察分析？还是考验我的思索判断？

他没有问，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而部队长一直深藏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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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管怎么说，明天凌晨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