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秀气浓密的眉梢稍稍拧着:“你要不要,去睡会儿?”“不用?。”他知,她这是下了逐客令。但他还不想睡。他几日几夜不眠不休换来的,就?是早一点能见到她。怎么看小?公主也看不够,所以这时候好容易见了,他怎肯轻易被她说服去睡觉。蛮蛮将嘴唇咬出了一圈浅浅的齿痕了,试图把脚往回缩。本以为他会牢牢抓住,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强势霸道。但其实没有?,在她收回脚丫的一瞬间,陆象行并未有?任何?的强迫,任由她把脚放在床榻上,悄然背过了身。蛮蛮低声道:“我听说了。你在前线大胜,赢了苍梧。”“嗯。”这种?以少胜多的不世传奇,于陆象行而言,也实在显得过于稀松平常。蛮蛮心跳得飞快,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像是胡言乱语:“陆象行,其实你本不必被卷进这场战争里来的,你就?、就?这么……”“什么?”她知晓,他不愿让她心里有?负担,才说也是为了大宣。可蛮蛮如今非要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不可,她不想他明明也付出一切,背上很有?可能的骂名,甚至冒着生命的危险,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就?这么喜欢我,是不是?”她终于说了出来。也许是因为背对着他,也背对着一室灯光,蛮蛮才得以脱口而出。蛮蛮说完这句话以后,似乎能感觉到,背后有?一方灼热的温度正在缓缓趋近,在靠近之际,那股灼热宛如烙铁一般,烫印在她的脊背,害她发着怵,打了个哆嗦。男人宽大的手?掌,贴住她腰际,缓缓地揉:“你知道。”蛮蛮脸热,想挣脱,说一句“不知道”,但,他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行动胜过了一切言语,蛮蛮想再欺骗自己都不能够。既是求来的,她怎能没有?回馈。蛮蛮咬住唇:“看来我对你,还有?点魅力,那就?好。陆象行,你不会嫌弃我吧?”他不知她在说什么胡话,从身后铁臂将她原本不盈一握、如今大了肚子柔腴丰满的腰肢圈住,下颌贴向?蛮蛮细颈,伴随说话时沉哑动人的嗓音,呼吸的水雾一丝丝一缕缕地渗入她的心跳里:“蛮蛮。我喜欢你,很是喜欢。不,也许是爱,比喜欢要多很多,不信你听。”严丝合缝相贴,心跳宛如洪钟,又急又快,不容忽视。蛮蛮垂下眸,小?手?不安分?地延过去,勾住了他腰间的蹀躞带,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若即若离地抽着锁扣。他似乎并无所察。蛮蛮压低嗓:“我身上热,你帮我把外衫解了。”陆象行依言为她剥落那身淡雪青的团花衫,露出里头藕花色的百雀登枝图诃子长裙,衣裙都是长安时兴式样,入目是灼眼的白皙腻理,宛如玉璧般姣好无暇。灯烛光笼络其上,涂染开一层浅淡的琥珀色,宛若流质的蜂蜜。但外衫解了以后,蛮蛮仍然喊热,他不知如何?是好,便?道:“我替你打一盆冷水来?”不待蛮蛮回应,他便?起身作势要走。蛮蛮没见过这样愚笨的,听不出好赖话的男子,手?心里还勾着他的蹀躞玉带,在陆象行双足踏地起身之际,那蹀躞玉带的锁扣被他纤纤玉笋勾落,“咔嚓”一声解散开来,沿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滑落在地。“!”陆象行的确是不解风情?,但并不是傻子。这一回,他终于忍不住心浮气躁,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着,眼睛明亮而炽热地如两束灯光照在蛮蛮身上。逼得她愈加地不敢抬头,只?是作了乱的小?手?相叠着,叉着,不安地绞着,似乎在等待什么。继而一只?手?落在她的肩头,烫得吓人,只?怕,比她脸颊上的温度还要高?。那男人屈一些身子下来,从身后贴住了她,嗓音哑得似一根断裂的琴弦:“蛮蛮……真的可以?”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却?还来问这种?蠢问题,蛮蛮有?一瞬间不想教他得逞了,她试手?去拉扯自己的雪青罗纨外衫,谁知扯了半天没扯到,回头一看,那件衫子被陆象行食指一勾,扔到别处去了,正稳稳地挂在床尾,是她够不到的远。“……”有?些人你说他不正经,他又装成一张白纸。可你要说他正经,他却?能轻而易举地突破你的底线。陆象行口笨舌拙到失去了片刻的语言能力,良久才终于恢复,急促地问:“你要我吗?”蛮蛮认了命,朝身后拍一拍,唤他上榻:“小?心些,然后就?立马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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