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浆液不停地在她口中爆开,看得我恶心想吐。
“这……差不多行了吧?”
刘安泰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我没有理他。
如果适应不了因果报应的天道法则,他还是退出零处的好。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罗溪身上渗出。
那些虫子们钻不进她的嘴巴,就开始另辟蹊径,往鼻孔和耳朵里钻去。
这女人的惨叫声凄厉的好像一头正被宰杀的母猪。
下一秒钟,她的右眼猛然突了起来。
紧接着,眼珠顺着面颊滚落而下,两条虫子从眼窝里爬了出来……
惨叫声足足持续了七分钟。
这正是当初周娜娜被那群畜生殴打的时间。
一条条染血的虫子从土坑里爬出,向四下散去。
坑里只留下一具面目全非的丑陋尸体。
我在旁边一棵树的树冠中看到了周娜娜。
她只是一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惆怅了半晌,刘安泰打电话喊人过来收尸。
他一再叮嘱我,刚刚拍摄的视频不要外泄。
否则的话,我们两个麻烦大了。
水纪一直没有醒来,不过水薇都没说什么,她应该不会有啥事。
在警方的人赶到后,刘安泰直接把车开到了四医院。
找了个病房把水纪安置了进去,我和刘安泰一起到了重症监护区。
在一间有警员把守的重症监护室里,我看到了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周娜娜。
除了脸上那条伤口经过缝合外,病床上的周娜娜和我们在公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一个年轻女孩被打成这个样子,就算能醒过来,下半辈子也已经毁了。
询问了两位值守警员,是否看到病人离开重症监护室。
两位警员很肯定的说周娜娜根本就没醒来过。
医院里的录像也证实了这一点。
不过在仔细观察病房内录像时,我发现四十分钟以前,周娜娜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做了一个上扬的动作。
算算时间,那应该是罗溪死掉的时间。
周娜娜的生理体征还算平稳,那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算是什么?
我突然想起《阴阳手札》里有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年轻的寡妇,独自抚养丈夫的遗腹子,日子过的很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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