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花从地上捡起那颗被绳子弹落的桃木子弹,癫狂地笑着。
那颗子弹在她的笑声中,迅速变黑,化作了一团飞灰。
我用手拼命拽着脖子下面的绳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周娜娜。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周娜娜的生魂表现得就和个普通人一样。
两只手拼命的拽着绳子,面色虽然没有变红,双眼却是同样开始上翻,嘴角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怎么办?这个时候要怎么办?
我想起兜里还有棺材钉。
摸出来用钉子尖狠戳上面的绳子。
可是狙击枪都打不断的绳子,棺材钉又能有什么办法?
戳了几下除了让自己的身体跟着在空中乱晃外毫无其他建树。
我有点绝望了。
吊死鬼是一种很特殊的鬼类。
它通常不会拿着绳子往你脑袋上套,而是想办法让你自己把脑袋伸进绳套。
而你一旦主动探头进去,就等于是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契约的力量,很难脱身。
老子还没报仇呢,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有点不甘心的看向窗外。
狙击手呢?桃木子弹打不断绳子,你们要不要换成穿甲弹什么的试试?
物理驱魔这种事情当初的左千户不也做过吗?
“哗啦”一声,窗子整个破裂。
从窗外飞进来的却不是什么狙击弹,而是一个和韩春花一样穿着一身大红色嫁衣的家伙。
所不同的是后来的这位头顶那盖头上绣着两个并不喜庆的大字——贱人。
我了个去的,这是怕我们几个死的不够瓷实是吗?
一个韩春花不够,再弄来嫁衣女尸搞个超级加倍?
刘安泰看着嫁衣女尸一个劲的蹬腿。
这找了她好久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这时候它倒是出来了。
憋着最后一口气,我咬破了舌尖。
今天老子就算死了,也不能让你们好过了!
然而就在我打算把舌尖血喷出去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韩春花似乎同样惊讶于嫁衣女尸的出现,回头看了嫁衣女尸一眼,连续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是干什么的?”
然而嫁衣女尸似乎是想教育韩春花一下什么叫做尸狠话不多。
韩春花的话音未落,嫁衣女尸飞身而起一拳狠狠凿在了吊着我们的那根木梁上。
“咔嚓”一声,木梁当即从中而断,瞬间就失去了吸附力,连带着我们几个一起从半空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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