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翾眼疾手快把她捞回来,“祝相思,我衣裳都?脱了?你看?都?不看?,还说不是腻了??”他点点头,一副受伤的样子,“确实,容易得手的总是不珍惜,怪我没长那倾国倾城的容貌,销魂的身?段,叫你看?腻了?,实在是我的过错。”相思被他圈进怀里,强迫她摸他的胸膛,“真的看?都?不想?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她常常想?。“李元启,你要点脸。”相思捏他的肉,“晚上再说。”他把层层叠叠的帷幔床帐放下来,周遭顿时暗下来,相思的眼几乎不能视物了?。他勾她的头发,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得意,道:“这不就好了??”夭夭登基的头两年,李文翾没离开过京城,他虽嘴上苛刻,到底不放心,朝事他都要在后审查,暗自过问,几乎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不过这孩子确切是个做皇帝的料子,既温和又严厉,既悲悯又冷酷,极擅洞察和操控人心,朝廷上下都对她既仰慕又畏惧,甚至常常忘记她也不过只有十几岁。元和四年的上元节,宫中大摆宴席,太上皇和太后未出席,只是太后派人送了礼物给?陛下。除了一些?赏玩的物件儿,还?有一个锦盒,打?开看是一枚龙虎符。李文翾把兵权也交到了她手上。夭夭却?只是平静地合上了锦盒,递给?了身边伺候的大太监:“收好。”转而悄声问春久:“父皇和母后真的走了?”春久以为陛下生气了,太上皇和太后谁也没知会,昨日里晌午,突然点了几个随从骑马走的,便是包袱都没带几件,身边人都以为只是出门游玩,哪成想是南下去了。他战战兢兢答:“回陛下,来回信儿的侍卫是这么说的。”太上皇和太后只带了徐衍徐将军和太后的贴身婢女,并一干随从,却?也是分道走的,陛下和娘娘骑马而行,其余人沿着官道走,预计四月下江南,顺利的话?年底回,若是玩得?愉悦,便尽兴了再回。自然,明面上的说法是体察民情。夭夭撇撇嘴,嘟囔道:“父皇真是可恶。”为了独占母后,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春久眼观鼻鼻观心,低头沉默不语,干爹年岁大了,如?今他贴身伺候陛下,干爹说,咱们这位陛下,最是见不得?蠢人,凡事机灵点儿,若不知如?何做,便老?实乖巧些?,莫要自作聪明。说来也奇怪,他也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可如?今近身伺候着,他常常连大气也不敢出。辰王殿下和陛下平座,坐在陛下身旁,这会儿倏忽勾头问:“你是不是又偷偷给?母后塞侍从了。”夭夭甩一甩衣袖,歪头道:“都是净了身的,也不过就是模样好点儿,会哄人些?,给?母后养养眼解解闷儿,父皇忒小气了些?。”李泓祎暗自扯了下她袖子,“你啊!”从小就盼着让母后换个父皇,如?今没事就给?母后送人,不是歌舞乐倌,就是模样俊俏的侍从,父皇没揍她大概是母后拦住了。父皇小心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莫说是太监,便是听夏姐姐黏母后黏得?紧了,父皇都要闹一闹。前年听夏姐姐陪母后种田,母后在麦子地里踩到蛇尾巴,吓得?一蹦三尺高,听夏姐姐护住母后免撞到后头石墩上,自己却?崴了脚,瘸了小半月。母后愧疚不已,便近身照顾,夜里都陪着一起睡,没到三天,父皇就生闷气了,说母后冷落他,又说从来就没对他这么上心过。母后翻了个白眼:“你身子壮得?像头牛,生病都没几回,哪里用得?上我照顾。”结果?没几日,父皇在路上救了个差点被惊马踩踏的稚子,胳膊断了,母后心疼不已,父皇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副终于叫他逮着机会的样子。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夭夭才不管呢!且她就是故意的。她为此还?同魏太傅争执过一回。太傅说:“陛下此举甚为荒唐,不该如?此,若身份调换,有人一直往太上皇身边送婢女,太后也是会伤心难过的。”夭夭摇头道:“非也,朕给?母后送人过去,便真的是给?母后解闷儿的,莫说母后向来是专一痴情,便真的有什么越界的迹象,父皇轻轻松松就能?料理了。若父皇不痛快,跟母后闹一闹,也不过是增添些?情趣。可若是父皇执意要亲近婢女,母后若要抗衡便要使劲浑身解数也未必能?如?愿,这便是根本上的差别。”太傅蹙眉,“谁人不知太上皇痴心太后,甘愿空置后宫,又怎会做出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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