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高海柏的相识,就是在一次大型的车展会上。彼时她们兼职德国essen的车模。香车美女相得益彰,不知引爆了多少人的眼珠。高海柏也是其中的一个。
展会结束后,她们是坐着高海柏的新款保时捷跑车离去的,之后,高海柏便经常以摄影采风为名,对两位女孩殷勤邀约。
谁都看得出来,高海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很难说她们之间高海柏更喜欢哪一个。常常,刚对着叶兰芽咏完&ldo;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rdo;,俄尔又搂着黄涓眉含情脉脉:&ldo;明眸靥边集,浅藏涓眉底。&rdo;
放浪不羁的海归派,对古词诗韵倒颇有研究。那么,他是不是还想学圣人,左拥右抱娥皇女英?
如今,叶兰芽死了。这对于一直深爱着高海柏的罗涓眉来说,未偿不是因祸得福;对于难以取舍的高海柏来说,也省却了选择的烦恼。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
这一夜,高海柏没有离开。用做爱来治疗恐惧,往往是最为直接有效的方法。他们在床上忘情的翻滚,嘶叫。浑然不觉窗外有一双幽怨的眼睛正阴怖地盯着他们……
幸好他们没有看到,否则会疯掉……
4)儿歌
冰糖脆来山楂甜,
山药海棠桔子瓣儿。
冰糖葫芦咬一口,
妈妈宝宝笑开颜。
咚锵咚锵!齐不龙咚锵!
……
叶兰芽死后的第十天晚上,罗涓眉听到叶兰芽的房间里有人在唱儿歌。
那声音,时而象个七八岁的孩子,嗓音甘蔗似的又甜又脆;时而又象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咳喘得如一只破风箱。
一开始,罗涓眉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吡牙裂嘴,才发现这是真的。于是,冷汗唰地一声下来了。
她恐惧地抱紧头。可这诡异的声音还是丝丝缕缕地钻进耳膜。它似乎渗进了每一寸空气分子中,看不着,却无处不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它消失了。房间里恢复了一片碜人的死寂。窗帘被湿冷的晚风抽起,又放下,招魂幡似地挥舞,偶尔发出一两声凄厉的尖啸,象极了送葬的哀乐。
罗涓眉哆哆嗦嗦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再次播通了高海柏的电话:&ldo;海柏,救命……&rdo;
高海柏到来的时候,就见罗涓眉失魂落魄地蜷缩在客厅的角落,手里抓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她脸色苍白、嘴唇青紫,样子‐‐简直比鬼还象鬼。
&ldo;海柏,它来了,就在这个房间里……我听到它在唱儿歌!&rdo;
高海柏踹开叶兰芽卧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惊心动魄的画面……只见房间的墙壁上,横七竖八地插满了冰糖葫芦!这些冰糖葫芦歪歪斜斜地拼成了六个大字:下一个,就是你!!
床上的被子,耸立得如一座孤坟。坟堆的一角,露出一抹刺目的猩红!高海柏走过去猛地一掀!被子里,蜷着一只面目狰狞的死狗!死狗的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着,脖子上紧紧地勒着一根细利的钢丝……
罗涓眉惊叫一声,瘫倒在地。地板又粘又滑,腥气扑鼻。是鲜血!这满屋的冰糖葫芦,竟然是用鲜血制成的……
她的耳边,依稀想起一声阴恻恻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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