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杨砚青瞟了眼墨踪的背影,又回头压了压嗓门,“看到他身下那凶物冲我点了点头”墨踪:“”墨踪猛地咳出一声,急忙把嘴堵在一侧肩膀上闷声咳了几下。杨砚青:“”杨砚青心底一哆嗦赶紧丈量了下和墨踪的距离,又回忆刚才的音量。没事儿,他听不见。“咳。”杨砚青随即轻嗽一下又夸张地瞪大眼咧着嘴,声音更小了,“好家伙,吓得我赶紧下跪磕头,这才能把小命保住,否则明日必定暴毙啊。”墨踪:“”亲兵首领无声半晌,抹了把脸,瞧了眼杨砚青白花花能掐出水的赤条胳膊,轻咳一声偏开头,“没那么邪乎吧,怕不是蕃贼被你扒了裤子起了淫念,下头那玩意儿就立起来了,大人应是想多了。”你才想多了吧!杨砚青的苦笑焊死在了脸上,心说六尘不染的墨神能对一个男人起反应?阴间都不敢开这种玩笑话。杨砚青虽然心中腹诽,脑子却浮现出刚才那彪硕之物显然在狰狞膨胀着杨砚青猛地甩了甩头。不远处的墨踪倒是被亲兵首领一句话戳破心思,当即浑身又腾起热气,屏气凝神忍不住想回头去看杨砚青会是什么表情,会作何反应,会说些什么“哎呦,你有所不知。”杨砚青的声音直接压成了蚊子声儿,“他胯下之物不仅小的可怜还不举,我次次在床上折腾他,哪次也没见他硬过啊,可刚才却病怏怏地点点头,你说邪不邪门儿。”墨踪:“”小?墨踪一时哑然,低头看了眼身下物,攥了攥手。“嘶”首领的声音又颤起来,“那大人快上手查一下,我好去复命。”“那么小还用上手查?一目了然。”墨踪:“”杨砚青随后又拍拍首领的肩膀,“你放心去复命吧,我把那贱妻裤子提上就让兄弟们都散了。”“是,大人。”亲兵首领早就想撤了,边往后退边拱手道:“那小的就说您查过了。”“去吧去吧。”杨砚青用手抖搂着粘在后背上的衣裳,可算松了口气。随后杨砚青又咽了咽口水,一想起刚才“诋毁”墨踪的话又开始心虚,但随即想到墨踪下半身还被风吹着呢,立刻又快步上前一门心思担心墨踪别着凉。杨砚青低着头非礼勿视避免再看到不该看的,他倏地半跪在地,把墨踪的亵裤蹭一下提上了膝盖,但下一刻却卡住了。杨砚青竟发现墨踪大腿上满是红一块儿青一块儿,又紫一块儿,一看就是被大力掐出拧出的瘀伤。一股怒气噌地窜上杨砚青的头顶,当即腾地站起身又压着火喘着粗气重新跪回墨踪身前。他颤悠悠地伸手想碰下其中一处瘀红又怕会弄疼墨踪便悬在了半空,声音沙哑颤抖,断断续续着,每说两个字就要深吸口气,“夫人,这是,是谁干的。”一直偏着头略羞赧的墨踪转头看向杨砚青,见他紧张自己失态的样子,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抚摸,既痒着又有说不出的舒坦,“是我自己。”“什么?”杨砚青发现声音大了立刻又掐低嗓子急切道:“夫人腿疾又犯了?”“偶尔。”墨踪含糊着,心中不知为何又砰砰敲起鼓,只因杨砚青如此近距离跪在他身前仰头望着他,眼里细碎着星光。墨踪喉咙发紧心火陡然窜上颅定,立刻感到下身又控制不住在充血,连忙偏开头压住狂躁的心潮,“偶,偶尔疼一次”“偶尔?”杨砚青根本不信,这深深浅浅斑驳的淤痕明显是不同日子留下的。顷刻间,杨砚青抓了抓心口只觉胸闷得厉害,下一刻他自己都没想到三十岁大老爷儿又绷不住了,鼻子一酸眼泪根本不听使唤刷刷从眼角往下流,又被他赶紧用袖子抹掉怕被周围人发现。杨砚青颤抖着伸手将墨踪的裤子小心翼翼提了上去,就也没发现对面的墨踪已经红透身子了。难受得觉着心脏病是不是又要卷土重来的杨砚青默默给墨踪系着裤上的带子,猛然听到天空传来一声苍鹰刺耳的啼叫。杨砚青:“!”杨砚青触电一般松了墨踪的裤带,猛地弹起身子像被人按下“暂停键”般直直定格在了原地。下一刻,杨砚青像被夺舍一般脑中疯狂灌入那一晚从信中看到的字字句句,那些震天撼地的文字描述比彼时情景还要清晰百倍,还要扼心彻骨,一刀又一刀削着杨砚青的肉。杨砚青本以为自己只要每日被琐碎事情充斥,只要跟自己说这压根儿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跟自己并无关系,或是逼着自己不去想,如此一来,有关梅赤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是被曹砚青强烈屏蔽的旧人旧事罢了,跟自己更是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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