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没有五年?还是七年?&rdo;林妙的目光落在车前方,唇角的笑意未减,仿佛随口闲聊。
南谨心中却不禁&ldo;咯噔&rdo;了一下,只因为这两个时间点都太过敏感,她不明白林妙为什么会突然对这种事感兴趣。
十字路口的左转信号灯终于由红转绿,南谨提醒道:&ldo;可以走了。&rdo;
结果没想到林妙却没有动,任由背后无数车主将喇叭按得震天响。
南谨不禁侧过头看她,皱眉问:&ldo;怎么了?&rdo;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一个沙哑诱惑的女声正自低低吟唱。这车的音响效果极好,车外的喧嚣声都不能将歌声盖住。林妙修长的手指搁在方向盘上,随着节奏轻轻敲击打着拍子。
几秒钟后,她突然挂挡启动,流线型的车身犹如一颗黑色子弹,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在信号灯变黄的一刹那,车子越过停车线,却没有按照预期路线向左拐,而是穿过空无一人的斑马区,直直朝前驶去。
&ldo;我们是在左转道。&rdo;南谨吓了一跳,幸好刚才横向通行的人行信号灯还没有亮起。
&ldo;我知道。&rdo;林妙扫了她一眼,&ldo;我的眼神好着呢,不需要你提醒。&rdo;
&ldo;可你现在开错路了。&rdo;南谨再度皱起眉。
林妙面无表情:&ldo;这我也知道。&rdo;
这条路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从她跟着萧川起,从她爱上萧川起,从她鬼迷心窍瞒着萧川想要杀了秦淮起,或许就全都错了。
可是她从来不后悔。
这是一条错的路,但她一意孤行,走得甘之如饴。
唯一的一次内疚是在秦淮死后,她看着萧川像是变了个人,原本无所不能的男人,原本那样强大的男人,仿佛突然之间颓败下去。她知道他会受伤,会流血,但从没见过他生病。
而他病得那样严重,连续好几个月都在卧床。她几乎每天都去探望,却仍旧得不到半分回应。
那是她头一回觉得内疚,内疚的感觉甚至超过了失落和伤心。只是因为那个男人在她的生命里,远比她自己更加重要。
她以为他终究会好起来的。时间能治愈一切,当然也能治愈失去秦淮的痛楚。
而萧川后来是真的好了,却变得更加淡漠冷峻,更加深沉难测。
没人敢在他面前再提起秦淮,因为任谁都知道,秦淮就像他心头的一根刺,不能提,不能碰,就那样深深地扎在心口,连拔都拔不出来。
她一路跟随着他,遥望着这个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身影。她曾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真正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
因为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矩,而在他们的这个世界里,爱是最累赘的东西,是最应该被舍弃的情感。
它只会成为一个人的软肋和弱点。就像她一样,她背负着对萧川的情,所以没办法无坚不摧。
可是她从没想过,萧川竟也会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软肋。
黑色跑车一路向前驶去,因为闯了一个黄灯,又违规变道,反倒错过了拥堵的节点,一路顺畅无阻。
林妙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淡漠决绝的神情,令南谨忍不住心头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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