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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穆琛不意外,吸了吸鼻子。
“哎不是,你哭什么?”
章程斌懵了。
“哭毛,我感冒了。”
穆琛一咳嗽眼泪就真给呛出来了,“你说,有没人感冒病死的?我死了是不真醒不过来了?”
“你在说什么鬼?”
章程斌没听懂,因为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的章程斌。
“没什么。”
穆琛像泄了气,继续往前走。
他现在眼下思路就两个:将邢文从梦中唤醒的契机,要么是解决这个莫名其妙的恶搞短信事件,要么就是实现邢文的摄影梦想。
然而在给暴躁邢文吼了那一嗓子以后,穆琛情不自禁地想耍脾气。
邢文这事儿他不管了,谁管谁憨憨。
“虽然从啥强那儿没查出什么,但是从你给的另一条线索,倒是查出了点儿有意思的…”
章程斌说。
“什么?”
穆琛反射性就问了。
那天他在纸厂废楼上拿望远镜瞭望,确实看见某户还算可疑的人家——
“那栋楼虽然归纸厂管辖,但现在作为廉租房外租。
住那屋的就一个人,叫付兴刚。”
章程斌翻了翻手里的资料,“三十七岁了还没有老婆,皮肤又瘦又黄…”
“说重点!”
穆琛吼。
“哦,重点。”
章程斌说,“据邻居反映此人经常夜半出门,偶尔精神恍惚像磕了药,然后重点来了!
你快看他的照片——”
叮咚一声,穆琛手机微信收到了来自章程斌的新消息。
穆琛配合地点开来,照片里的付兴刚确实又瘦又黄,嘴尖眼细长,但也见不得有什么特别:“看了,这怎么了?”